接着,又倒了一杯,双手端着,递给张凡,表情极为亲切:“年轻人,请喝下这杯代表我们Y国最高礼节的祝福之酒。”
张凡拿起酒杯,嗅了嗅,放下酒杯不喝,同时也捅了捅周韵竹的后背,示意她别喝。
张凡从酒里闻到了一丝丝草药的味道。
尽管极为微小,但张凡还是闻到了危险。
莫莱见二人均不动口,便拿起周韵竹的酒杯,仰起脖子自饮了一杯,笑道:“酒里没毒,周董何不饮了此杯?你们华国不是讲究酒桌上谈生意吗?酒不喝好不喝透,生意怎么谈?”
说着,把酒杯重新倒满酒,带着酒杯上的唇印,递到周韵竹嘴边:“周董,请!”
周韵竹眼见酒杯被莫莱那张臭嘴喝过,怎肯再喝,轻轻摇头。
张凡担心周韵竹误喝,猛丁伸出手,一把抢过莫莱手中的酒杯,泼到地上,哼道:“你们阿三全国随地大小便,不用手纸用手指,人脏酒更脏!”
莫莱愣怔一下,恶狠狠地盯着张凡:“你一个小保镖,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儿?”
“我是保镖,我当然要保护周董不喝你们的脏东西!”
张凡知道,对于Y国这些贱货,唯一的办法就是碾压再碾压,因为他们是一群“登鼻子上脸”的家伙。
“保镖?”莫莱有些怀疑:保镖能如此做主人的主?
“对,‘出门保安全,上床保睡眠’的那种保镖。”张凡故意这做说,让莫莱知难而退。
周韵竹脸上一热,轻轻用香肩碰了张凡一下,心里却是羞喜异常。
“周董事长,您拒绝喝我敬的酒,这对我们Y国人来说,就是拒绝合作的表态。我看,我们之间的这笔生意,没必要谈下去了吧。要知道,岛国的医疗器械商也在积极跟我们联系。”
莫莱被张凡两个回合弄得面子尽失,愠怒地道。
其实,经过这些天的调研,莫莱早己经决定进口华国的医疗器械,因为华国的产品物美价廉,竞争力超强。
“我们江清医疗器械展销中心,有足够的技术实力做后盾,而且价格公道,莫莱先生,我想你不希望舍近求远,去买岛国的天价产品吧?”周韵竹不动声色,平静地说着。
莫莱狡黠一笑,脸上现出一脸黑皱子,像驴皮一样恶心,说出的话更是恶心:“周董事长,我们公司可是Y国医疗卫生部唯一指定的采购公司,掌握着Y国百分之九十的医疗器械市场份额。如果周董事长没有诚意的话,恐怕就要与这座金山失之交臂了。”
“莫莱先生,如果你认为喝了你们的Y国的劣质酒就是诚意的话,那么,请你去街上找一酒鬼,与他谈生意吧,我们公司恕不奉陪。”周韵竹讥讽地笑道。
“哈哈,周董事长,摆着明白装糊涂不是?我指的诚意,你自然明白。在国际采购这块,钱色交易历来是业内共识嘛。周董事长,我对您的美色可以说是垂涎欲滴,如果您能陪我睡上那么一觉的话,我保证跟您签上千万美元大单,明年,还有更大的单子!”
莫莱说得激动,拿出超级贱相,口水差流出来,一只带毛的黑手,向周韵竹的小白手摸去。
“牲口!”周韵竹猛地把手缩回来。
莫莱是个急色鬼,此时几乎疯狂了,把身子向前一倾,一张臭嘴凑近周韵竹的俏脸,威胁道:“今天就叫你尝尝牲口带给你的惊喜吧!我可以不谦虚地告诉你,昨天晚上,我叫了四个小姐,今天早晨,她们都是被抬出我房间的!”
张凡向前迈了半步,用身体遮住周韵竹,沉声道:“莫莱,你忘了我的话?我是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