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难怪齐老板有这样的反应,老话说的好,千金难买心头好,他就是玩古玩出生的人,见到这样神奇的玉牌项链,表现出极度痴迷的样子也属于正常。也许,就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懂,所以当初见到这串玉牌项链,才不会觉得它如何让人目不转睛。哪怕后来知道了它来自于价值连城的“隋侯之珠”,也一样没对项链产生过别样的痴迷。
“小楼,把项链戴上吧,他老人家说的养玉窍门你可都记住了?若是没有记下来,待会让齐老板再给咱们写几条,以后对这玉牌项链要精细点。齐老板,实在抱歉项链要让小楼收回去了,您是不知道它的厉害,这东西也就对小楼是个宝,换到旁人身上绝对是个折寿降祸的物件!”林所有鼻子有眼不慌不慢地说着,眼睛还不时盯着老人看一眼,真是撒谎都不打草稿啊。为了能保证玉牌项链的安全,林所也不容易。听到他说的话后,齐老板的脸上明显有些晃神,但是转瞬间,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既然林所这么说,那这项链必然是不能让别人碰了。若是这样让她戴起来也好,老骨头我也不强求把玩一下了。不过,既然它如此不吉利,你们就没想过找人看看吗?去去它上面的邪性气,对这姑娘也是好的。”老头低声问林所道。
“看?如何看?怎么去看?难不成摆一个风水局,强扭人世间的因果命数?齐老板,你知道我和齐叔一向不信这些东西!邪不邪性因人而异,这上面没什么需要消除的,只要玉牌项链戴在小楼身上,它就是块宝就是最好的!”林所想都没想的回答,感觉他对这位齐老板,并不像在组内对待齐叔那般客气。
“林所,《葬书》中可都说了,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所以这风水之说,您不可不信呀!玉牌项链若是能适用于所有人,那它的价格更会贵不可言!”老人似乎一说到风水就来了精神,居然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引经据典,不过听到最后,原来是为了卖玉牌项链时多赚钱。
“齐老板,你想卖了这项链?您今日这是给谁家做说客呢?好端端地说起了风水,是打玉牌项链的主意吗?这块玉牌项链只要戴在小楼身上,就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而且只要我在,她和项链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别人呵呵,我林启涵说没事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确认了?这玉牌项链就是江小楼的,谁都别想打她的主意!”林所想都没想拒绝了齐老板的建议,他的口气里有一种我所熟悉的自信和坚定,甚至是一种狂妄的让人心安的自负。
“林所,您看您,我,我这哪是给人当说客,哪敢跟你使心眼。您放心,这条项链的事情绝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一点我拿这条命担保。只是最近雾都城里出了很多奇闻,这会又看到这条神奇的玉牌项链,话就不知不觉说到这里了。”老人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