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做需要你教流程吗?严肃一点!”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呵斥:“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你和小丽到宾馆后都做了什么?”
我思索片刻,谨慎的回答:“肯定是想干男女那点事儿呗,只不过我啥也没干成,事发的时候,她在洗澡,这事儿您们可以咨询她。”
“真的什么都没干成吗?”二郎神仰嘴一笑,轻轻抚摸自己的胡茬道:“行,你先休息休息,等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说罢话,他旁边的同事将DV机关掉,两人起身就往出走。
一瞅架势有点不对劲,我马上昂脖喊了一声:“诶哥们,我才是受害者啊,你们这是啥意思?”
“二郎神”转身看了我一眼冷笑:“在枪击案中你确实是受害者,但在今晚上另外一起强X案里你可是元凶,被你带到宾馆的女伴也不叫小丽,今年刚满十七岁,还是美院的学生,我们在她身体中检查出大量迷药成分的物质,另外据受害人交代,她根本不认识你,你强制要和她发生肢体行为。”
“啥?我强X?”我满脸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珠子,随之情绪激动的站起来咆哮:“你们跟我扯淡呢,老子充其量算嫖,咋就跟强X挂上钩了?你问她,我给没给她钱,我要见她!”
他笑了笑点头道:“不用着急,受害者在医院接受洗胃治疗,晚点会来指证你的。”
不多会儿,房门“咚”的一下关上,屋内顿时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脑瓜子嗡嗡的直犯抽,心里就一个想法完犊子了,这把被人给坑到骨子里去了,想着想着,张星宇的模样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随即我咬牙咒骂:“肯定是这个狗篮子设计的。”
今晚上喊几个陪嗨妹的主意是他提出来的,那帮姑娘是冯杰喊的,他俩之间的关系要比我好的多,一定是张星宇交代冯杰这么整的。
越想我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假如我强X真有实锤的话,怎么也得三年起步,现在这架势别说三年,哪怕我进去蹲一个月,外面肯定早已经物是人非,我咬牙切齿的低吼:“草泥马得小胖子,你等我出去的!”
山城这边的询问间和崇市还不太一样,靠近左边的地方是一面镀膜玻璃墙,外面的人可以看到我,我却看不到外面,此时我心底真的是慌得一逼。
时间如同蜗牛挪揄一般缓缓流逝着,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禁了多久,这时候先前问案的那两个警察再次走进来,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二郎神”昂头问我:“想清楚没有?”
我喘着粗气低吼:“我没犯事儿,更特么没强X,我要见我家里人。”
“不承认?”他歪着脖颈朝我龇牙一笑,随即看了眼墙角朝着同事道:“小赵,咱俩去让监控室的同事检修一下这间屋子的摄像头,我总感觉摄像头拍摄角度不太清晰。”
他同事咳嗽两声提醒:“悠着点,江北的刘晶刚才给领导打过电话,崇市那边来的几个同僚现在也在领导办公室呢。”
“没事儿,工作需要嘛,上面肯定也能理解。”那家伙冷眼撇撇嘴。
两人莫名其妙的对了一通话后,二次离开审讯室。
当房门“咚”的一下关上的时候,我心头浮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到半分钟,刚才那俩家伙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他们没穿工作服,而是换了便装,二郎神左手攥着一个木锤,右手拿着一本特别厚的大书,径直走到我旁边微笑:“王朗啊,咱俩聊几句知心话吧,最近得罪什么人心里有数没?”
“得罪什么人?”我皱着眉头反问,同时在心里盘旋,这阵子问了能在山城立足,我得罪的人属实不少,杜胖子、万科首当其中,可他俩全都被张星宇给整死了啊,难不成是谢谦的手伸到了山城?不对,绝对是这货在诈我。
我倒抽一口凉气恳求:“哥们,咱们有啥说啥,我真的没犯事,充其量就是个嫖C未遂,这事儿该怎么罚怎么判我都认,你们不能冤枉我啊,算起来我还是功臣,有警察受伤是我报的警。”
他把脸抻到我面前,嘴里吹着热气浅笑:“我再给你五分钟时间仔细考虑清楚。”
“我真的没。。”我不服气的辩解。
不等我说完话,二郎神眯缝眼睛站直身子狞笑:“行,既然你不说,那咱们就只能事儿上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