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翊宸醉的还是很厉害，根本没有意识到身旁的四九，也听不懂四九的语言，紧接着又说了声呓语。

“素心..."

这回四九听清了。素心。她知道，素心是那个被她施法整治过的女子。四九之前偷偷尾随翊宸时，听过他唤过她名字，素心。她亲眼看过翊宸给素心夹菜、嘘寒问暖的。虽然她心里坚信，翊宸还是喜欢自己多些。不过，现在他醉酒，口中唤着她的名字，这不免让四九有些不开心。

翊宸之后就未在出声，咂咂嘴，翻了身继续睡。

四九呆呆的看着他的背，过了好久，她才咬住被子，顺着他的脖颈处向上移了移。然后跳下床榻，将藏在屏风后面的靴子里的信拿了出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决定将信放在翊宸的枕边。她想，这样他明早一醒就能看到。做好这一切后，她才推门出去。

她想到，既然自己这下真的要回去了，除了要跟翊宸告别以外，还需向‘黑旋风’告个别。毕竟自己到了这都城，唯一的朋友就是他，他也不嫌自己麻烦，帮过自己好多忙。

一连数日‘黑旋风’都找不到四九，已经心灰意冷了。他现在也不再每每到子时就去王府的老槐树下等她了。

四九顺着狗洞钻了出去，在那棵槐树下也没有看到‘黑旋风’。便想着去寻寻他。结果未走多远，就发现师傅正朝自己阔步走过来。

“师...师傅？”

“怎么？这么快就告好别了，出来跟师傅汇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