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凤凰已经在次现身了,是否意味着,西王母也要插手此事。姜子牙和无当圣母心中,都是心事重重,至于虚尘等人,更是心头忐忑不安,生怕事情生出更多的枝节来。
果然,一个温和的女子声音,从凤凰背上传了过来。“东昆仑云华见过诸位了。”
有眼尖的人,早就已经现,一名仪态端庄,气质雍容华贵的女子,正立在金色凤凰的背上,大方的向着众人行了一礼,刚才的声音,就是出自她的嘴中。
东昆仑的云华夫人,可是东昆仑之主西王母的义女阿,这可不是嫩够随便怠慢的人物,无论是姜子牙还是无当圣母,甚至一向无法无天的秦卓,都赶紧向云华夫人回礼。
在秦卓进入东昆仑之前,大巫景天就专门向他交代过,东昆仑的西王母,可是一个万万不能怠慢的人物,西王母乃是在上古洪荒年间,就在东昆仑之中修行,那是还是巫族和妖族势力鼎盛的时候,无论是巫族还是妖族,都对西王母敬重有加,不敢轻易的冒犯。
据说巫族的十二祖巫之中,有人还和西王母有过一段交情,洪荒时候那些桀骜不驯的大巫们,都在西王母面前执晚辈之礼。好像著名的后裔大巫,还以为某事求助过西王母,像蚩尤大巫这样后来的巫族族长,在西王母面前,更是矮了好大一截。
秦卓虽然桀骜不驯,经常干一些无法无天的事情,可是对景天郑重其事交代过的事情,还是牢牢记在心头的,以西王母的身份,自己必须对云华夫人表现出足够的敬意来。
无当圣母在场中众人之中,身份和辈分最高,她笑着和云华夫人搭话了。“不知道什么事情,居然惊动了轻易不出东昆仑的云华夫人?”
云华夫人脸上轻轻一笑,就好像是带来了阵阵春风,让众人心中都为之一暖,“你们在这里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整个昆仑都被惊动了,我能不出来吗?”
以虚尘和虚静等人的身份,在这种场合,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姜子牙一阵大笑,将云华夫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这里的事情是在是怪不得我们,我们也不想闹出这么打的动静,惊动了东昆仑之中的诸位高人,实在是因为大巫秦卓,斗胆杀害了当今天帝玉皇大帝的六皇子,我的师侄有天帝之命,要将大巫秦卓捉拿回去,由天帝治罪,没有想到,无当圣母居然从中生事,无故阻拦。”
姜子牙赶紧将事情说了出来,倒也有几分希望能够得到东昆仑之助的意思。
云华夫人笑道:“我们东昆仑一向不问外事,对你们之间的恩怨也不感兴趣。”说完,她目光扫向了秦卓,含笑问道:“你就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大巫秦卓?”
秦卓赶紧行了一礼,说道:“晚辈见过云华夫人。”
云华夫人继续说道:“说起来,在洪荒年间,我倒是见过不少巫族的大巫,自从巫族和妖族大战之后,巫族妖族相继没落,我也没有怎么和你们巫族来往了,没有想到,大家都以为已经没落了的巫族之中,居然还有你这样的年轻高手。看你年纪也不大,可一身修为,实在是不弱阿,就算放在洪荒年间,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
秦卓客气的说道:“云华夫人过奖了,以在下的身手,在强者如林的洪荒年间,恐怕生存下去都非常的困难,哪里算的上是什么人物,而且,在下虽然是一名大巫,可是全靠自己修炼,和巫族没有丝毫的关系。”
秦卓说话也非常的小心,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大意,为巫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吗?”云华夫人玩味的望了秦卓一眼。
“晚辈不敢欺骗夫人,晚辈的确是从来没有到过巫族所在的地方,更没有被巫族计入族人名册。”秦卓小心的说道。
看见云华夫人和秦卓攀起了交情,虚尘心中有几分着急,他可不想一次十拿九稳的行动,生出什么枝节来,他忍不住大声说道:“云华夫人,大巫秦卓可是早就犯下了累累罪行,他已经灭掉了烈焰山和雪神宫的满门,而且,被他杀死的天帝六皇子,还是广成子师伯的徒孙。”
谈话被虚尘打断,云华夫人心中有几分不喜,“好了,大巫秦卓犯下了什么罪行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你也不用那天帝和广成子来压我,我早就说过,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
“我这次前来,是奉了金母之命,因为你们在昆仑之中大动干戈,极大的破坏了这一方净土,金母有命,还请你们另寻一个地方,去解决你们的恩怨,昆仑乃是诸位仙家的清修之所,不是战场。”
西王母又被称为金母元君,许多人都称其为金母。
听了云华夫人的话,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虚尘大为不服,正准备出生争辩,姜子牙狠狠的望了他一眼,阻止了他说话。
西昆仑和东昆仑曾经齐名,那是元始天尊还在西昆仑时候的事情,现在单靠姜子牙,借他一万个胆子,都不敢和西王母叫板。
西王母既然已经通过云华夫人带来了口谕,自然是令出法随,以姜子牙的身份,并不敢轻易的违抗,他可不想以为区区一个大巫秦卓,和东昆仑搞坏了关系,他恭敬的说道:“既然是金母有命,我等自当遵从”
眼见姜子牙都已经话了,虚尘和虚静等人也知道大势不可挽回,并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恼怒不已,狠狠的盯着秦卓。
因为西王母的口谕为秦卓解了围,可秦卓心里并无多大的喜意。他对包括姜子牙在内的敌人,心里同样有很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