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恩赐瞧着程恩德很有些感叹的说:“唉,她们初初都让人觉得单纯又可人,只是时间稍稍的长一些。
我也不知是她们变了,还是我天生在这方面情意淡薄,我便觉得她们也不过如此。
大哥,你也知道卓氏的性子,她的性子清淡,她不喜麻烦。
如果没有这一次的事情,她是不会让妾室们在她面前立规矩的主母。就是现在她立了规矩,也一样把人挡在森园的门外。”
程恩德瞧着他轻摇头说:“你们夫妻的事情,你和她好好的商量,规矩立在在门里还是在门外,她一个当主母的人还是能够决定下来。
你可不要去怜悯了你那些妾室,可怜她们大冷天在门外吹风受冻。”
程恩赐瞧着程恩德微微摇头说:“卓氏的心肠不狠,她只是让她们每日在森园外行礼请安后便告退,从来没有让她们在门外久候。
只不过是她们自个有小心思,想在门外久等后,我和家里的人,都能够多瞧一瞧她们悲惨的模样。”
程恩德瞧着他轻点头说:“你总算不是完全的糊涂人。
不管如何在人前,你一定要敬重着嫡妻。至于妾室们,你喜欢谁,就多进她的房几次,可不能真的把人放在心坎上疼着,乱了家里的嫡庶规矩。
人都欣赏美的东西,有的东西就是远着欣赏,近了,就失去那种天然的韵味。
我们男人要牢记住,绝对不能轻易被那些女色迷惑得失了本性。”
程恩赐瞧着程恩德笑了起来,说:“大哥,我一直分得清楚妻与妾的区别,我自然是看重嫡子女,至于那些庶子女只要安分,我一样会按家里规矩行事。
就是有些妾实在不想安分,那我也能压制着让她们安分下来。”
程恩德听程恩赐的话,他的心里多少放松下来,程恩赐在他面前是从来不会说虚话。
程恩德跟程恩赐说:“佳儿搬进好园后,等到放假的时候,我想让房儿也住进青正园去。”
程恩赐瞧着程恩赐笑着说:“大哥,你有这个想法挺不错,房儿将来参加科考一样需要好的身体。
我们也听说过,有些才华出众的人,为何总是过不了科考的关?其实就是因为身体不太好的原故。
他们家里的人,也不乐意儿子们用命去拼前程。”
程恩德笑瞧着程恩赐缓缓说:“你提醒了我,捷弟也是要参加科考的人,我瞧着他的身子不是多强壮,你得空的时候,你看着他多动一动身手。”
程恩赐瞧着程恩德笑了起来说:“大哥,这事不用我去做,等到捷弟回来后,你直接吩咐房儿和佳儿每天早起时去拉捷弟一起跑一跑。
只要他在放假的日子,他天天能跟着侄子侄女坚持跑下去,过后,他到学堂里后,他又能继续跑,他的身子一定不会太弱。”
程恩德听程恩赐的话后,他沉吟片刻后,轻点头说:“捷弟对待侄子侄女们还是相当不错,只要他们要求他陪跑,他再累再不想起来,他也会硬着头皮爬了起来。”
他们两兄弟互相看了看,如果程恩捷拒绝他们的安排,他再表现几分的不乐意,他们对待程恩捷这个小弟总会心软几分。
可是有程房房和程可佳去拉程恩捷早起活动,那是一定会马到功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