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大约是我叔叔听到什么消息,他跟佳儿提了提。”
程可佳抬眼瞧一瞧程可灵,摇头说:“我父亲才不会说人闲话。
我父亲说言语伤人,我又是嘴笨的人,有时候,实在不行,我可以动手试着压制别人服气。”
程可善和程可灵的感受越发的不好起来,程可善一脸认真神色瞧着程可佳说:“佳儿,你是小女子,你要多听你祖母和你母亲的话。
赐三叔那是教导男孩子的方法,你可不能依着样子学习行事。你要当一个恬静的美女,而不是当一个张扬讨嫌的美女。”
程可灵连连点头说:“佳儿,我母亲说,女子勿多言多手脚,有时候,懂你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会懂你,不懂你的人,那就不必要强求。”
程可善的眼里快快的闪过泪光,程恩孟昨天追着她问经过,。
哪怕她说得很是仔细公正,当父亲的人,总有些怀疑她出手对付了庶姐。
木氏则是相信程可善,她与程恩孟冷声说:“老爷,你不信善儿,你信那对贱人。
自此以后,那对心黑贱人的事情,你别再与我来说,我也不会再帮着她们收尾。”
程恩孟夫妻不欢而散,程可善的心里不舒服,木氏反而不曾放在心上。
她笑着跟程可善说:“善儿,多亏有这么一桩事情,我把那一对包袱就这样的甩脱了。
你也别伤心了,我们母女不管如何的哭,也哭不出那一对贱人的美态。
我啊,现在可要把消息宣扬出去,免得那一对贱人反应过来,又来跟我们纠缠不休。”
木氏脚步轻松的寻了程家大老夫人说话,她面上神色的淡然,让程家大老夫人瞧后轻叹说:“那种自作自受的人,也难怪你不愿意再容忍下去。”
木氏听程家大老夫人的话,叹道:“母亲,我原本听善儿的话,我想着那孩子从前瞧着也是懂事的人,想着她姨娘做下的糊涂事情。
我还正想着尝试着有没有法子把那事涂抹一番,结果我这边不曾想出什么好方法,她们那边却有好方法来对付我们母女。
老爷又是一个怜惜弱女子的性子,我和善儿装不了弱,也无法让老爷多怜惜几分,只能在母亲面前说一说。”
程家大老夫人经了这么些年的事情,木氏平常对待她很是孝顺,程可善又是嫡亲的孙女,她自然是不愿意委屈了她们的母女。
木氏走后,程家大老夫人直接派人去叫程恩孟来,她面对儿子的时候,她很是不解的瞧着他,说:“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怎么会对内宅事情这般的上心?”
程恩孟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来陪程家大老夫人一起用晚餐,他是直接拒了妾室的温婉流连还有庶女的体贴懂事。
他听程家大老夫人的话,他略有些不高兴的跟她说:“母亲,我肚子饿了,我想好好的用晚餐,怎么这么的难?”
程家大老夫人到底是心疼儿子,她赶紧传晚餐,母子两人安然的用了晚餐后,程恩孟寻了借口就要走。
“老大,你这是要赶去哪里?”程家大老夫人瞧着儿子面上那飞扬的心思,她的脸色暗了下来。
程恩孟只能忍下来,他坐在程家大老夫人的面前,笑着说:“母亲,我这不是担心你瞧着我心烦吗?
我想先去书房里看一会书,然后再进优逸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