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大老夫人瞧着程恩孟轻摇头说:“孟儿,我习惯喝医婆开的药。”
程恩孟笑瞧着程家大老夫人低声说:“母亲,我其实想请大夫给父亲开一些调理药方,我又担心父亲多想事,便想借着母亲的名义。”
程家大老夫人见到程恩孟这般的有孝心,又想到因妾室的事情,程家大老太爷如今对程恩孟只怕很是不满意。
有这样的一个机会,能够让程家大老太爷知道长子的孝心,程家大老夫人默许下来。
程恩孟跟程家大老太爷说话了实话,程家大老太爷沉默下来。
医婆已经主动要求请外面大夫进来诊治的事情,只怕程家大老夫人的身子这一次是真的不太好。
程恩孟请大夫来的时候,也很注意不去惊动别房的人。
大夫给程家大老太爷夫妻轮流号过脉后,他笑着说:“两位老人家只需要好好的休养身体,我开两个食疗方子用,不必用什么药方子。”
程家大老太爷夫妻舒缓面上神色,两人都赞同大夫说的食疗。
大夫很快开了食疗的方子,他特意叮嘱管事妇人说,食疗的时候,一定不要吃冷食。
管事妇人很是用心的听了大夫的话,木氏在一旁还用笔记下了大夫人叮嘱话。
程恩孟送大夫出去的时候,大夫在僻静处瞧着程恩孟说:“大老爷,老夫人这里好好的养着吧,事事顺了老人家的心思吧。”
程恩孟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他几乎迈不开脚步,低声说:“我母亲只是不太舒服。”
大夫瞧着程恩孟叹道:“我们大夫不是全能,我也盼着是我号错了脉。
大老爷,我先走了,你们府里有医婆,只怕她也号了出来一些症状。”
程恩孟在外面收拾好心情后,他转回头去面对程家大老太爷夫妻。
卓家来报卓家老太爷没有的消息,程恩孟听后只觉得心情越发的沉重。
程恩孟注意观察了程家大老夫人的好几天,他觉得他母亲的身体没有大夫说得那般到了垂败的边缘。
程恩孟跟程家大老太爷继续商量说:“父亲,我们再请几位大夫来看一看吧,我瞧着母亲的样子,也只是轻微的有些不舒服。”
程家大老太爷瞧着他,说:“你再寻一位大夫过来吧,再多,你母亲就会怀疑。”
程恩孟应承下来,他过后又请了一位都城有名的大夫。
他看后,私下里跟程恩孟说:“老人家的身体是不太行了。
但是她还有多久的时间,很难说,也许一年半载,也许三年五年,也许就在不久之后。”
程家大老太爷听程恩孟报来的消息,他一样沉默许久后,说:“我们照平常的样子来,别给你母亲瞧出痕迹来。”
程家大老夫人在程恩孟请来第二位大夫过来的时候,事后,她怀疑的问过程恩孟,说:“孟儿,我生了什么样的大病?”
程恩孟笑瞧着她说:“母亲,我只是想到前一位大夫说食疗养生,有些不太放心,再请多一位大夫过来,看两位大夫食疗是不是差不多的意见。”
程家大老夫人瞧着程恩孟的神色,再想起这几天来家里人的表现,她笑瞧着程恩孟说:“孟儿,如果我的身体不太好了,我也希望能够先得到消息。
我不想跟卓家老太爷一样,对家里的人事没有任何的交待,就那般突然的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