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笑瞧着程恩赐说:“父亲,幸儿现在年纪小,我还能哄一哄他。过一两年,他年纪大了,我就哄不了他。”
程恩赐笑了起来说:“你那个时候正好可以闲下来哄一哄和儿,他年纪小,你可以好好的哄上几年。”
程可佳笑了起来,跟程恩赐说:“父亲,我那个时候要多练习针线活,我不用象待幸儿一样,要装作很是用心在读书的样子。”
程恩赐听程可佳的话,他想一想女儿长大的样子,他笑了后又若有所失起来。
程恩赐其实听明白程恩德的提醒,只是他瞧着程可佳的时候,只觉得女儿还是要比儿子贴心许多。
程恩赐的心里面明白着,程恩德对待程可佳是不错,至少对钱家族学的事情,程恩德还亲自过来跟他提了提。
换成旁的人家,只怕恨不得侄女别去折腾那些事情,而程思德夫妻分别来说话,那心里面把程可佳这个侄女的前程还是放在心上了。
程恩赐的心里面不太希望程可佳去钱家族学的学习后,他担心程可佳会在不经意中便移了本性。
毕竟这世间有许多的小女子们,她们经过学习后,便变成跟这个世上有些女子一模一样,在人前端着笑,在人后不知在想什么。
程恩赐瞧过程可灵的变化后,他越发坚定他的想法,只是程恩德夫妻乐意程可灵这般端正着过日子。
程恩赐当叔叔的人,也觉得只要自家孩子日后不会吃亏,她变成什么样子的人都行。
程可佳和程可灵相处的时候,便觉得有些拘束起来,因为程可灵会时时提点程可佳坐姿站姿。
程可佳原本习惯在独处的时候歪着坐,她原本以前和程可灵相处的时候,也习惯自在舒服的坐。
结果现在程可灵瞧着她的坐姿,最初还是容忍了,然后她就跟程可佳说:“佳儿,钱家夫子跟我们上课的时候,小女子不管在人前还是在人后,一定要端正坐姿。”
程可佳顺着程可灵的话,她端正的坐好,程可灵见到程可佳听人劝后,她一样暗自轻舒一口气。
她在钱家族学里听同样借读的人说过,她们原本是抱着好心去劝姐妹们端正坐姿,结果反而得罪了家中的姐妹们,招来她们妒忌的声音。
程可灵和程可佳相处多年,有些习性一时之间就是改正过来了,程可佳有时又会忘记了。
程可灵只能再一次的提点她,程可佳重新坐正后,她瞧着程可灵一直端正的坐次,好奇的问:“姐姐,你一人的时候,你也是这般端正的坐着?”
程可灵轻轻的点头,程可佳的脸上立时浮现出怜悯的神色,说:“姐姐,在人后,你不用如此听夫子的话。”
程可灵皱眉头瞧着程可佳说:“佳儿,夫子一心为我们着想,我们当学生的人,自然是不能够阳奉阴违的对待夫子们的用心和付出。”
程可佳瞧着程可灵的面上的神色,只能轻点头说:“姐姐,钱家夫子品性端正,姐姐说得对。”程可佳过后跟程家三老夫人说了说,她很是心疼的说:“祖母,我觉得姐姐上学很是辛苦。”
程家三老夫人瞅着程可佳面上的神色,她微微一笑,说:“你姐姐只在钱家族学上一年的学,她也只辛苦这一年。”
程可灵一样去跟钱氏说了说,那意思就是叹息程可佳少了那样大好的修正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