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人是乐见程恩奋兄弟的和好,毕竟家人都乐见和睦相处的情形。
程恩奋兄弟则不知道同行短短的路程,他们兄弟的和好传言便散了开去。
程恩奋单独去见了见程家二老夫人,他们母子在房里说了好一会后,程恩奋出了房间,而程家二老夫人传话出来,她要安心静养,暂时不见任何人。
程恩献则是去和闻氏说话,闻氏听程恩献的话后,她说了说她的为难之处,她低声说:“嫂嫂难得请托我一桩事情,而且只是从旁说几句话。
我原本是想拒绝,可是我后来想一想,美儿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只为她说上几句话,便能够帮了她,我何必要去拒绝。
我现在听老爷这么一说,嫂嫂再来和我说,我会跟她解释的。”
程恩献瞧一瞧闻氏的神色,皱眉头说:“美儿那个孩子一向任性行事,又不是什么心思深沉的人。
她远嫁在外地,她到底是什么情形,我们不知情,那就少去胡乱操心。”
程恩献说完话后,他和闻氏对坐半日无话可说,他起身离开,闻氏眼里有着淡淡的伤色。
如今程恩献待她是越发的淡漠,然而闻氏却知道,不管程恩献如何的宠爱身边的妾室,她们也只是受一时的宠爱。
闻氏的郁郁寡欢,落在欢欢喜喜归家的程可柔的眼里,她瞧着轻摇头说:“母亲,你有这功夫的忧愁,你还不如陪我去街上走一走。”
闻氏抬眼瞧着程可柔,她轻轻的摇头说:“你回娘家好好的和我说说话,就别去街上行走了,免得过后又惹得姑爷训导你。”
程可柔满脸不在意的神色瞧着闻氏感叹道:“母亲,你事事依从着父亲,可你瞧一瞧,如今你在房里孤单的坐着,父亲指不定由姨娘陪着正欢笑着。
母亲,我们不去街上走一走,我们便在院子里走一走吧。我听说祖母身子不好了,母亲陪我去见一见祖母吧?”
闻氏瞧着程可柔低声提醒说:“佳儿如今在娘家小住,你可以去青正园寻她说话。”
程可柔轻皱眉头说:“母亲,我和佳儿处不来,佳儿小小年纪便一脸规矩,我喜欢与姐妹们讨论胭脂水粉,她喜欢陪着祖父们看书,我是不想多和她说话。”
闻氏瞧着程可柔轻摇头说:“你这脾气啊,在夫家可要收敛一些。”
程可柔笑瞧着闻氏说:“母亲,你喜欢我象佳儿一样在夫家当一个受气包子吗?”
闻氏瞪眼瞧着程可柔说:“我瞧着佳儿的气色,她在夫家的日子舒服着。”
程可柔瞧着闻氏叹道:“佳儿最会装样子,三婶明明对她不太好,她都可以跟人说,三婶待她极好。”
闻氏瞧着程可柔轻叹道:“休得胡说,你三婶几时对佳儿不好了?我瞧着你三婶对佳儿很好,从来不曾苛刻过佳儿的衣食住行。”
“噗。母亲啊,这样的话,你哄一哄外面的人吧,可哄不了我。我听人说了,三婶待在幸儿弟弟没有出生的时候,她待佳儿是非常不错。
只是随着幸儿弟弟们一个接一个出生后,三婶待佳儿便越来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