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容貌端丽,她的行事大方得体,程可佳自嫁进来后,又得了一些赞扬的声音,这些仿佛都在提醒了月氏,那些关于前顾二少奶奶的往事。
程可佳嫁进来短短的日子,顾家的人已经瞧得明白,她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女子,她很会安排自个的生活。
程可佳的为人行事有礼节,花氏和顾家大部分的人瞧得明白,程可佳绝对也不会是那种软善如水的性子。
月氏对顾佑秀情根深种,偏偏顾佑秀又因为她的大度行事,他从来不避讳在月氏面前提及前妻种种的美好事情。
顾佑健在花氏的提醒下,他寻顾佑秀说了话,顾佑秀觉得兄长是太过小瞧了月氏的贤慧温良,月氏都乐意把家装扮成前顾二少奶奶在时的模样,她如何会容不下他有时忆一忆前人。
顾佑健心里其实也是如顾佑秀一般的想法,这世间许多的女人,她们容得下夫婿身边的妾室,月氏的心胸自然也是容得下顾佑秀心里的前妻。
花氏都能够警醒起来,更加别提顾大夫人。
顾大夫人瞧着月氏直接说:“月氏,你和我说一说,则儿家的是如何的得罪了你?”
月氏脸色苍白了起来,她仔细的想了想,她发现她和程可佳相处的时候,她们身边总是有人相伴。
程可佳在家里的时候,她又不是那种喜欢四处走动的性子,月氏单独在院子里走动的时候,纵然是有机会遇见过程可佳,可是每一次程可佳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
顾大夫人瞧明白月氏面上的神色,她略有些伤心神情瞧着月氏说:“老二家的,我如今年纪大了,我只想过一些平静的生活。
你嫁进来后,你在人前最喜欢提及秀儿那位前妻,我曾经提醒过你,她已经走了多年,我们不要再记挂她,由着她逍遥往生吧。
那时节,你同我很有诚意表达,你的心里面不曾妒忌过她,你只是叹息她去得太早了一些,你感叹过她的容貌才华。
你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是我年纪老了,我不能如你这般纯粹的喜欢一个人,连同他的前妻一起喜欢了。
但是现在呢?你在做什么事情?你无缘无故便对你则弟妹有了试探的心思,她不在家里面,你一趟又一趟的想进去园子里面。”
顾大夫人停了下来,那一日顾四夫人特意来跟她提及月氏的行事,顾大夫人心里面还想着顾四夫人的心里面还是偏了同一房的小辈。
顾大夫人现在瞧着月氏眼里惶然神色,她的心里面明白了,她的眼神暗了暗,顾佑秀的婚姻不能再起折腾了,可是顾家更加不能够因为月氏的小心思,被闹得各房各有各的心思。
顾大夫人轻轻淡淡的开口再说:“月氏,你要是觉得顾家容不下你,你可以自请下堂回娘家去。”
月氏的脚软了下来,她几乎一下子要跪下去,花氏在一旁赶紧伸手挽了起她。
花氏低声劝慰她,说:“二弟妹,则弟妹那边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周全的事情,自有三房的长辈们出面教导她。
你可别急急端着嫂嫂的架式冲过去,那样一来,你们两妯娌会真正失和,而则弟如今正好不在家,他事后知情后,只怕兄弟之间也会介怀。”
月氏不说话,她只是红着眼圈望一望顾大夫人,再望一望花氏,那是满眼委屈又无法向人言说的样子。
顾大夫人瞅着月氏神色的反应,她只觉得二儿子的亲事,怎么就没有顺当的时候,一次如此,再一次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