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瞧见到顾佑秀的神色,她真正的伤心起来,她做的任何事情,都对得住天地,对得住顾佑秀这位夫婿。
月氏很是伤心的跟顾佑秀说:“夫君,你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愿意同我说?”
顾佑秀瞧着月氏面上的神色,他轻叹后,说:“她的身体一向娇弱,她如果活着,我是不敢有这样的决定。”
月氏面上出现悲痛欲绝的神情,她望着顾佑秀说:“你说,你会好好的待我?”
顾佑秀轻点头说:“我一直好好的待你,比当年待她还要好,如果那个时候,我愿意为她多想一想,她也不会那般没有的。”
月氏瞧着顾佑秀愣了,顾佑秀其实来跟月氏说话的时候,他的心里面是有一些内疚感。
只是月氏的态度,终究让他失望,他记得他当年做下的任何决定,前妻哪怕很是不舍夫妻分别,她最后都是坚决的支持他。
顾佑秀瞧着月氏面上的神色,他轻轻的摇头说:“你当年执意嫁给我的时候,我与你说了,我忘不了她。
你那时与我说,你不会介意她的存在,你反而因为我对她的情深意重,越发觉得我是一个良人。
你嫁进来后,我其实有心要把她藏在心底里面,我和你,我们好好的过日子。
可是你呢?你的心里面明明很是介怀,你却在人前人后的夸她,你把勿忘居整理成她还在的样子。
我记得我最初是反对过的,可是你与我说,其实你的心里面,也是喜欢那样精致的布置。
我一直信你,而我想着,这个世间除去我外,又多了一个还把她记得这般清楚的人。”
月氏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她如何去跟顾佑秀说,她其实是不想提及前面那人和那人的事情,只是那时节,他们夫妻在独处的时候,顾佑秀静默的时候太多。
只有在她和顾佑秀提及前面那人的时候,顾佑秀的眼里都是满满如同星子一样的光芒,而且顾佑秀待她是越发的亲近起来。
月氏是用了一番心思把勿忘居恢复成那人在时的模样,顾佑秀嘴上是反对过的,可是他后来明明是欢喜的,他在勿忘居的时辰都多了起来。
月氏缓缓的摇着头,慢慢的说:“夫君,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顾佑秀满眼伤怀神色,说:“我应承家里人再娶的时候,我特意挑了一个与她不一样性子的你,我是有心想和你过一种只有我们两人的家居生活。
我最初的时候,是有些排斥和旁人说她的事情。
你和我一再提及她,你表现得那般真心实意,我慢慢的,跟你提及有关她的一些事情。”
顾佑秀不想再翻旧事,月氏则是不敢再翻旧事,顾佑秀和月氏对坐静默片刻。
月氏终究对着顾佑秀是摇头再摇头,哑着嗓子说:“你和我说,你会和我好好的过日子,可是你却选择去外任,那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顾佑秀深深的瞧着月氏说:“两条路,我先过去安置妥当后,我派人来接你和孩子们过去。
还有一条路,孩子们年纪还小,你和孩子留在都城过日子,我有空便回来探望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