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轻叹一声说:“月二嫂嫂舍不得和夫婿分开,她可以带着孩子跟着夫婿一起去啊。”
顾五夫人瞧着程可佳轻摇头说:“我听你父亲说了,路途遥远,她如果执意要跟过去,那就要备好医婆和手下人。
要不,就等到二侄子全部安排妥当,她才带着孩子们一起去。
只是那边不管如何都没有都城来得安稳,而且女人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程可佳轻轻的点头说:“两位侄子的年纪小,月二嫂嫂只怕难以下决定。”
顾五夫人交待程可佳不要出门后,她离了长园,便赶紧去寻顾四夫人说话。
顾四夫人听顾五夫人的担心后,她笑着说:“可佳这个孩子有福气,有一位这般愿意为她着想的婆婆。”
顾五夫人笑眯眯的说:“嫂嫂,她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则儿不在家,我可不想让别人借机会发作她。”
顾四夫人瞧着顾五夫人笑了,好奇说:“弟妹,在你的心里面,可佳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顾五夫人叹道:“她的性子太过高洁了一些。我去长园,她在写字,她写的字都是规规矩矩的,每一个字大小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她不是那种灵活多变的孩子,而那人的心思却是不可捉摸的,如今她是没有出门,她只要出门来,那绝对会柿子挑软的捏。”
顾四夫人笑了起来,说:“可佳的性子是不喜欢惹事,你不是说,她是出于好心为她舅舅的贫苦学生们抄录书册吗,那字自然是要端正如一。”
顾五夫人问顾四夫人:“嫂嫂,我要她这些日子便不要来给我请安,我又不想让别的人非议她,那我要如何对外面放话?”
顾四夫人直接说:“你直接跟人说,天气热了,你晚上睡不好,你早起后,你又想睡一个回笼觉,所以你直接免了可佳请安。”
顾五夫人笑着轻点头,然而她又低声跟顾四夫人说:“嫂嫂,我每天睡得挺不错的。”
顾四夫人瞧着她,说:“弟妹,那你还要别的好说法吗?”
顾五夫人想一想轻摇头说:“嫂嫂,不管如何,那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我总不能够提前说出去。”
顾五夫人瞧一瞧顾四夫人的神色,她想一想说:“我听人说,月氏从前在娘家的性子,便不是一个能够一直容忍的人。
我现在只盼着二侄子能够把她哄好下来,我可不想,有一天,她故意借事来欺负可佳的时候,我还要亲自上场去怼上侄子媳妇。”
“噗,弟妹,那可能有你说得夸张,月氏如果不是一个明白人,她那可能容忍了这么多年,还一直在我们面前夸赞前面那一位的好。
再说可佳的性子是温和,可却不是那种烂好人的性子。她一个隔房弟妹,家里长辈们又不在兵部,月氏就是有心想要迁怒与她,她也要寻到理由啊?”
顾五夫人听顾四夫人的话,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说:“可佳要与人说道理,我是不太担心。
可是她要与人动手,只怕这个家里面,人人都要比她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