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在琴棋书画方面,大约只有画上面稍稍好一些,旁的真的是表现平平。
月氏这几年人前人后都喜提前一位顾二少奶奶,其实家中的人,几乎不去提那一位前二少奶奶的事情。
月氏以为这种局面会一直坚持下去,然后她慢慢的也不会再提及那人和那事。
然而家里面的人,却因为程可佳的存在,大家私下里会比较一下,前一位顾二少奶奶的行事和程可佳的行事不同的之处。
月氏从前所说的全是一些空的,落在实处的也不过院子和房间的布置,而大家私下里比较,前一位顾二少奶奶的模样渐渐明显立体了起来。
顾佑秀有时和月氏说着话,他都会陷入深思里,然后等到月氏惊动他后,他瞧着月氏的眼神,都带有几分的不自然。
月氏心里面顾佑秀是排第一位,她自然能够感受到顾佑秀的这种变化,而她却无法跟任何人请教如何来面对这种情况。
月氏因此暗中迁怒到程可佳的身上,她又不敢明着表现出来,只能暗戳戳的行事,结果又把顾佑秀气得差一些要与她离心。
顾佑秀瞧着月氏那眼神很奇怪,月氏给顾佑秀瞧得有些发毛起来,她连忙跟顾佑秀说:“夫君,我只是和弟妹处不来,月家和程家无任何的恩怨。”
顾佑秀眼神沉沉的瞧着她,说:“我听说弟妹在娘家的时候,你和她都不曾遇见过,你一个当嫂嫂的人,怎么会对她有那么深的成见?
还是她的出现,打破你心里面的一些虚幻的美梦,你接受不了,然后把所有的错堆到无辜人的身上去?”
顾佑秀是相信顾家人私德上面的矜持,但是月氏的娘家人,他听说过内宅内阴私不少。
月氏小心翼翼的瞧着顾佑秀面上的神色,她的心里面是明白的,顾佑秀其实是不太喜欢月家张扬风气。
月氏赶紧摇头说:“夫君,我和她只是天生处不来,与旁的都无关。”
顾佑秀瞧着月氏的眼神平缓下来,他离开勿忘居的时候,月氏出了一身的汗水,她隐约的感觉到,她幸好不曾说错话。
月氏安静下来后,她仔细的想了想顾佑秀的话,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她多少明白顾佑秀那话里不曾说明白的意思。
月氏顿时愤怒起来,她如此深情对待顾佑秀,他却怀疑她的人品。
月氏愤怒过后,她又有些微微的暗喜,顾佑秀的心里面还是有她的。
夏天最热的时候,慢慢的过去了,顾佑秀和月氏出发的日子也快到了。
这一日休沐日,天色微微明亮起来,顾佑秀和月氏出行,顾家的人大部分人送行出了院子门。
顾五夫人和程可佳也在人群里面,她们都瞧见到月氏望见程可佳时,她那眼里露出的得意神色。
月氏太过得意了,顾家的人,几乎都顺着她的眼光望到神色平静的程可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