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驿里,牛年总算劝服了牛琴,他原本已经打算好了,牛琴如果执意不改心思,那他只有请官媒为牛琴寻一门亲事。
牛琴愿意跟牛年一起走,牛年安心下来。
官驿外,再外一些,顾家长房顾大夫人的房间里面,顾大夫人面对已经急红了眼睛的顾佑健。
她不管顾佑健如何追问,她都咬定了她是听管事妇人转达的话,然后她出于好心说给顾五夫人听。
顾大夫人一再表示,三房妯娌和程可佳都不是好人,她们从来不识得别人对待她们的好。
顾佑健苦笑瞧着顾大夫人说:“弟弟都决定放弃月氏,母亲却腻腻歪歪的借着惦记弟弟的理由,借着月家人的口气,你与五婶说那些闲话。
母亲,你和五婶妯娌多年,你还会不知晓五婶沉不住心气的性子吗?
可惜你总是错估四婶和则弟家那一位的性子,她们岂会不寻根由?
母亲,官府都禁止外传的事情,你经月家人的口故意说出去,你这是想让我们长房与那么多人家结仇吗?”
顾大夫人最先是一心一意要把事情推到已经归家养病的管事妇人身上,结果顾佑健对顾大夫人探问失望后,他直接与顾大夫人说:“母亲,她是你的身边人,我已经派人去问了她。
她说她不知情,只是因为你要她担着责任,你是主子,她自然顺从下来。
母亲,我是你的长子,难道我在你心里面,都不如那个不懂事的人?
母亲,还是你心里面对我和侄子们都有情绪,你准备玩耍一场大的,让我们跟着坠下去?”
顾佑健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是气得厉害,都有些词不达意了,他是接连大喘了好几口气,他才把话说得明白。
顾大夫人听顾佑健的话,她是气得眼睛红了起来,说:“我说了什么?那个女人在官驿里四处问同行男人的情况,她都不丢脸,我只是转达了实话的人,我丢了谁的面子?”
顾佑健深深的瞧着顾大夫人好一会后,说:“母亲,你年纪大了,你还是安享晚年吧。
我和父亲说好了,以后家里的事情,全交由花氏来打理。如遇问题,她可以请示父亲再做决定。”
顾佑健起身的时候,他瞧见顾大夫人满脸不相信的神色,他的心里面一样的不好受。
顾佑秀走的时候,他与顾佑健说:“月氏在,我是不能够归都城,而月氏是我两个嫡子的母亲,她只能平平顺顺的过一辈子。
哥哥,我是后悔成亲了,不管母亲如何的扮体弱逼我,我都应该再坚持一些。
如今这般的情形,月氏完全是见不得与我妻子相似的人,哪怕只是家庭背景稍稍沾了边的人,她都无法容忍。
哥哥,我想过,要对月氏好一些,再好一些,只是有的情意发生过,再有,也比不过最初的灿烂和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