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那小一辈当家人和古师傅认识,我又恰巧有那么一笔银子,我做请古师傅瞧着操办了。
等到那边差不多了,我跟你父亲说了,让他帮我去官府上了官契。
我有那么一个园子后,我以后不会缺了果子吃。我们院子里的果子树,也可以移了过去。”
顾佑则瞅一瞅程可佳,她笑眯眯的瞧着他,说:“夫君,我对不曾隐瞒过什么,就是私家的银子,我都与你交底了。”
顾佑则瞧着她轻叹道:“我下次回来的时候,我取一些银子给你,你身边还是要有一些银子用。”
程可佳笑眯眯的瞧着他,说:“好啊,夫君愿意给我银子用,我要出门的时候,我一定带上夫君给的银子。”
顾佑则忍不住伸手拧她的鼻子,低声说:“我每月月薪发下来后,我除去公中那一份外,我可全部给了你当家用。”
程可佳笑着连连点头后,她又佯装出一脸怀疑神色瞧着顾佑则说:“夫君,那你现在要给我的,可是从前存下来的银子?”
顾佑则瞧着她笑了起来,说:“我现在给你的是赏银,我从前那有存下什么银子,纵然是有那么些许,也全给那些人东一借西一借。
时间长了,我都不记得那些银子又转手到那些人的手里去了。”
程可佳满脸佩服的神色瞧着顾佑则说:“夫君为人豪爽,有侠义心。
但是你现在要养家糊口了,还要为儿女们将来打算,以后那些许的银子,便由你家娘子照看起来。
你家娘子虽说没有利生利的本事,可是也不会让你的银子最后去向不明。”
顾佑则暗自舒了一口气,他听同僚们私下里说过,他们成亲后,夫妻相处融洽,一个个都觉得妻贤宽容大度。
他们自然乐意与妻坦然相对,在夫妻闲谈的时候,便会随意的提了提婚前的一些开支。
然后他们的妻还是贤慧,只是在后来的日子,直接的,当时便要求一定要追回那些外借的银子。
而那不直接的,则是委婉表示,那都是夫婿的辛苦银子,那能这般的平白让人借而不还。
哪怕他们一再解释,有些银子其实是已经还了回来,而另外一些银子,在还回来的时候,恰巧给人碰到,然后又外借了出去。
这当中有人去了外地,有人则在受伤的时候,大家自愿把借出去的银子给他用了。
时间长了,又因为借出的银子数目不大,有的人,也不记得最后转手到谁的手里面去了。
顾佑则在成亲后,他还陆续收到几笔还银,而那还银子的几人,他瞧着都有几分陌生,他仔细的盘问下,那人再仔细的解释。
顾佑则方想到,有时候,那准备还银子给他的同僚与他说,他认识的谁谁现在困难,想要借银子,他手里只有要还的银子,那人请他来问一声,可不可再转借给他。
顾佑则听说别人那一时那般的艰难,他自然是愿意援手一回,他的心里面也打了底,只当是做一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