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和端良氏随口提及那几位不讨喜的客人,端良氏听后也有些不悦的跟程可佳说:“他们家男人们顶天立地,就是家里的女人们有些上不了台面。”
程可佳难得好奇的瞧着她,说:“我瞧着她们行事说话很是讲究规矩的。”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半会后,她轻摇头说:“我还真不想和你说那几家妇人的行事,一个个字都认不全,可那规矩比书香人家都要重。”
程可佳听端良氏的话,她想一想轻轻摇头说:“我听她们说话,好象都是相当精通大道理的人,而且是一套接一套的话,听上去都有道理,一般的人容易给迷惑了。”
端良氏心有同感的点头说:“弟妹,第一次听她们说话的人,是容易给迷惑了。等到你再多听她们说几次话,你便能够听得出来,她们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话。
最多是换人说了相同的话,她们总是怀疑别人不通道理,我觉得她们才是最不通道理的人。
好好的武人家出来的夫人们,一个个装斯文喜欢跟人去讲道理,讲来讲去都出不了新意。”
程可佳听端良氏的话后,她想一想后,说:“我瞧着我母亲的神色,她不象反复听过那些话的人。”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一下子笑了起来,说:“那几人以前可不敢凑到婶婶的面前来,这一次,她们主动来寻婶婶说话,其实我们大家也好奇,只觉得她们胆子大了。”
端良氏低声跟程可佳说了说,她嫁进来后,她听说过的顾五夫人丰功伟绩的事情。
她很是痛快的跟程可佳表示,整个顾家,她觉得只有顾五夫人是真正武人家的女人,别的人,都没有顾五夫人行事的飒爽和痛快。
端良氏笑眯眯跟程可佳说:“那几家的人,一直都有想跟我们家结亲的心思,只是长房那里年纪不合适,二房和我们这一房这里面,则还是长辈和家里的爷们都觉得不合适。
我嫁进来的第一年,过年的时候,她们几家人一样想来挑事,结果给我母亲当着她们的面,问了问她们家的婆媳关系,给她们闹了一个无趣走人。
原本家里和他们几家人少了来往,大家都以为她们不会来,结果长房大夫人重情,她们来了,还特意赶到你和婶婶面前说话。
婶婶没有当面指责她们,也一定是想着过年的大好日子。可惜了,等到下一次她们还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守在婶婶身边等着看热闹。”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轻摇头说:“嫂嫂,你别听信了传言,我瞧着母亲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端良氏认同的点头说:“婶婶是讲道理的人,可是她遇见不讲道理的人,那说话非常的直接。
下一次,婶婶绝对是不会让那几家人有好过的时候,谁让她们大过年的日子寻上门来说话。”
端良氏有些事都不曾跟程可佳提,顾五夫人如今性子平和许多了,她年青的时候,那是遇到不平的事,她是会直接动手的人。
顾四夫人经常在后面给顾五夫人收尾,顾五老爷有时候也要出面为顾五夫人收尾,好在顾五夫人通常都是站在有理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