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家里的长辈们已经决定,我们这一辈除非是遇见到特别特殊的情况,否则我们这一辈是不会留下任何未嫁的女子。”
程家已经培养了许多的绣娘,她们的技艺其实已经比程家女子精湛许多。
曾氏瞧着程可佳感叹说:“我们曾家的女子,其实都听过你们家那位姑祖婆婆的事,我们心里都认为那位将军做事不地道。
只是我们家的长辈们说,他是立下大功劳的人,他功足以抵过。”
程可佳笑瞧着曾氏说:“我听家里的长辈们说,其实后来姑祖婆婆完全的释然了,只是我们家的女子是不会走回头路。”
曾氏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声跟程可佳说:“我祖母跟我们姐妹们说,在那般恶劣的情况下,程家姑祖婆婆那样的人可以平安的活下来,除去娘家人得力外,还有她本人有本事。
我们家女子,不管如何不喜欢做针线活,家里的长辈们,都会以程家姑祖婆婆当例子说给我们听,她们说得多了,我们便明白,学会这本事对我们本人是有大的好处。”
程可佳对着曾氏竖起拇指轻点头说:“我们程家的女子,自姑祖婆婆的事例中,上两辈的女子在这方面是特别的用心学习。
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象姑祖婆婆那般的运气不好,万一再遇到那种半路变坏的人,只要自个有本事,自然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家里老人们提过,其实姑祖婆婆初初成亲的时候,夫妻恩爱,所以她才会在那人不在家的时睺,她听到那些误传那人没有的消息后,她还能够坚持留在夫家撑起夫家的日子。
结果她终于等来了那人,她因为操劳多年,她容貌苍老了,那人却比从前英俊挺拔,人心;就这样的变了。”
曾氏轻轻的摇头,她凑近程可佳的耳朵边,低声说:“弟妹,我听来的消息,不是这样的。
那将军是受了后来那个女子的诱惑,他最初是不愿意丢下结发之妻,只是那女子娇柔,而且家里有背景,将军担心不应承她,那女子身后的人,便会毁了他的家人。
他的同僚们知道他的用心良苦,所以后来都多少帮衬了一二。”
程可佳轻轻的叹息起来,说:“我们家的人,后来为何会对武将们有这般深的有成见?那是因为那个时节,武将们不分青红皂白一个个出言护着那人。
只有那几个文人为我们家和姑祖婆婆母女说了几句公道话,那个时节,我们程家的家世在风雨飘摇中,姑祖婆婆是坚强的人,所以我们家所有的人都感念她当年的付出。”
曾氏瞧一瞧程可佳低声问:“我听说,当年顾家向程家求亲,其实你们家是不太乐意的?”
程可佳微微的笑了笑,说:“长辈们想为我寻一门可靠的亲事,家里的人,都不曾想过顾家会有这个意思。”
曾氏笑着把顾佑则私下里托付顾佑铬的事说了出来,她低声说:“弟妹,其实顾家的男人对妻子都相当的不错。
我家爷说了,顾家几辈的男人纳妾的人奇少,而且一个个身边都不喜欢通房什么的,所以顾家的家风最为端良,兄弟们的感情最为真挚。”
程可佳轻轻的点头,在月氏的事后,顾佑则跟她说过,顾佑秀这位堂哥哥其实对他们这些弟弟们很是愿意付出,他刚从军的时候,顾佑秀对他的帮助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