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总算是成家的人,她的品行还过得去,她始终没有把适应不良推到夫家人的头上去。”
成小夫人却抱不平低声说:“那当公公的人不必去说,毕竟是男女有别,哪怕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
可是那嫡亲的婆婆,在这样的时节,她的心里有儿子,便应该有儿媳妇,她怎么不曾起心思来怕宽抚玉儿一二?
大嫂总是说玉儿嫡亲的嫂嫂为人平和,瞧着便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她真有这般的好,她瞧着弟妹总是这般闷闷不乐的样子,她也不能视若无睹吧?”
成大夫人瞧着成小夫人轻轻的摇头说:“最初的时候,那桩事怨不得玉儿,顾家的人在这方面是明白人。
玉儿的嫡亲婆婆历来是不太理会家中的小事情,所以玉儿的公公时不时会帮她管一管内宅事务,她那般的性子,纵然是宽抚了玉儿,她也只会认为玉儿的心思太重了。
程家那位女子有孕在身,她的夫婿在家的日子不长,那样的时期,她要表现出特别关心玉儿的样子来,只怕玉儿在夫家的日子更加不会好过。
小弟妹,在这般的时候,我们当长辈的人,只能够跟玉儿好好分析她在夫家的位置,她不是长子媳妇,她只是次子媳妇,她只要过好自个的日子,便是万事无忧了。”
成小夫人瞧着成大夫人闷声道:“大嫂,我现在后悔给玉儿定下这样的一门亲事了。”
成大夫人瞧着成小夫人直言道:“我反而庆幸给玉儿定下这样的一门亲事,哪怕是高攀了一些顾家,可是顾家的家风不错。
玉儿只要不自行折腾,姑爷的心里面对待她便会一直有情有意。
顾家的男人对妻子一向是爱重分明,哪怕将来两人的感情不在了,以顾家男人的性子,他也不会故意从外面寻女人来让妻子伤心.。”
成小夫人沉默不语,她心里很是酸涩,她一直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自小便那般的懂事周全,如今在夫家日子却过得不平顺,她怎么想,心里面那个坎都过不去。
成大夫人瞧着成小夫人轻摇头说:“弟妹,你想一想玉儿初见到姑爷的时候,她已经欢喜姑爷了。
那般的情形下,顾家如果不曾提及亲事,我们把玉儿嫁到旁家去,她的心里也未必会快乐的。
如今这般的情形,姑爷对待玉儿有情有意,她只要有一个孩子,现在她的心里所有的愁便解开了。
大夫也说了,玉儿的身体不错,只不过是孩子没有那般急急的来,而她急了,因此更加不好,让她吃上几剂消火气的汤药,凡事便顺了。”
成大夫人妯娌悄悄为成氏寻来最合适的大夫,那大夫在这方面特别的有名气,他私下里跟成大夫人妯娌说:“她的心思太重了一些,她放宽心思,很快便能够怀孕。
那汤药的药性轻淡,可以当成消暑气的药汤,由着她喝上几剂宽一宽她的心,也让她安心下来利于怀孕。”
成大夫人妯娌都是信服大夫的话,她们自然给了大夫的重赏,而大夫也明白她们当长辈的心思,他笑着说:“两位夫人放心,我只是来给两位夫人瞧一瞧平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