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听管事妇人的话,她想了又想后,她缓缓的点头说:“你说得对,走过,都会有痕迹的,我何必着急呢。”
管事妇人有些担心的瞧着程可佳低声说:“小姐,今天家里人会来喝喜酒,你心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你跟长辈们私下里说一说吧。”
程可佳瞧着管事妇人面上的担心神情,她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日后,我再有这样糊涂的想法,你一样要拦着我。”
管事妇人却不太放心的瞧着程可佳,她仔细的想了想后,低声说:“小姐,姑爷是不是在外面招惹了人?”
程可佳瞧着管事妇人轻轻的摇头说:“我没有听他说什么。”
管事妇人有些着急的瞧着程可佳,低声说:“小姐,等到你听姑爷说什么的时候,那是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了。”
程可佳瞧着管事妇人突然之间明朗的笑了起来,说:“那些猜疑,也容易毁一桩婚姻。
我祖母跟我说,人心最不可去猜测,我想明白了,他愿意说,我便听。
他不愿意说,我何必去纠结那么多的事情,我都有孩子,我的心里面要渐渐把孩子们当重心看待,别的事情,全是小事情。”
管事妇人瞧着程可佳却略有些酸涩,低声说:“主子,我瞧着姑爷对待你和大哥儿都非常的好,别人那些闲话,你别放在心上。”
程可佳抬眼瞧着管事妇人轻轻的点头说:“我明白的,我是程家的女子,我是有娘家回的女子,我不会恐惧任何的事情。”
管事妇人眼睛微微的红了起来,程家的老爷们在私生活方面一向随心行事,而程家出嫁的女子自小目睹家里父母和长辈们的婚姻,她们对自个的婚姻只怕都不曾存有过太好的想法。
程可佳瞧见到管事妇人的神情,她轻笑着摇头说:“你别多想了,我刚刚只是太过担心了一些事情,如今我想得明白,该来的事情,早一些来到,对我反而是幸事。”
管事妇人瞧着程可佳轻轻的点头说:“小姐,我们不从顾家查,我们从外面查。”
程可佳轻轻的点头,不管有任何的事情,她的心里都要有所准备。
如程家三老夫人所言,男人情意,从来是不知道从何起,当然是不会知道,他们又会从何时灭了那份情意。
程可佳跟管事妇人笑着说:“我此一生只盼着生子,将来也教导他们如大哥哥对待大嫂一样诚心诚意对待身边人。”
程可佳的心里面一直信服程方子的为人处事,程方子明明可以在仕途上大步前行,然而他却愿意为了程家的将来放缓脚步行事。
程方子对待宁氏是非常的诚心诚意,他们夫妻一如既往的恩爱,从来不曾因为身边的杂事而影响到夫妻之情。
管事妇人听程可佳提及程方子,她低声说:“主子,我前些日子听说大少奶奶又怀孕了。”
程可佳微微的皱了眉头,说:“大嫂的身体担得住吗?”
管事妇人瞧着程可佳微微的笑了起来,说:“小姐,大少奶奶每一次怀孕,都是隔了一些日子再怀孕,自然是能够经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