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氏这一次脸色真正的大变,她的心里面明白着,程恩赐心里面最重视儿女,他对待卓氏只不过是敬重着她的身份。
卓氏却在相伴多年相处生活里面,她对程恩赐情根深种,而且是不可移转的生长着。
程方幸瞧着卓氏的神情变化,他轻轻的摇头说:“母亲,这事隐瞒不了父亲,日后,我的亲事,母亲还是不要再插手进去了。”
卓氏在程方幸转身要走的时候,她略有些生涩的解释说:“幸儿,那人说她的女儿为人温柔识趣,母亲想着这样的儿媳妇其实是相当的不错。”
程方幸转头瞧向卓氏轻摇头说:“我的妻子是我们这一房的长子媳妇,她除去性情温和识趣外,她还要识大体知事明理。”
程方幸多少明白母亲暗藏的小心思,她是担心长子有机会娶得高门女子,她将来在儿媳妇面前端不住婆婆的架式。
程方幸的心里面还是会为母亲多着想一二,他转头叹息着说:“母亲,你先与父亲言明你受人哄骗的事情吧。总比父亲从外面听到闲言来得好。”
卓氏抬头瞧着程方幸直接说:“我又不会再应承这事情,这种小事不必与你父亲说一说,你要是不想家里乱,此事我们都不提了。”
程方幸瞧着卓氏苦笑了起来,说:“母亲,你不说,我不说,舅舅家不会说,可是那女人既然动了那种心思,而且你还应承了相看的事情,那一家人绝对会说出来的。”
程方幸此一时庆幸起来,他没有计划近两年内要成亲,他的心里还是想着晚上几年成亲,只是他是长子,他这实话说不出口来。
如今机会却就这样直接送到面前,而且是以这种的方式送到面前来,程方幸瞧着卓氏轻叹起来,说:“母亲,此事一出,我近两三年也不方便议亲了。”
卓氏已经无心听程方幸的话,她只想着这事情一出后,程家三老太爷夫妻的态度,还有妯娌们的态度,最重要的事情,程恩赐只怕又会冷她许久。
卓氏满脸茫然失措的样子,她瞧着程方幸缓缓说:“你父亲一定会怨我的。
我其实是好心的,我想你娶得一房性情温和的妻子,我也说了,只是让你先去相看一番,我没有说,一定要定下来。”
程方幸苦笑瞧着卓氏,程可佳与他说得分明,那一家人最擅长在相看的时候算计亲事,而且事后容不得别家悔亲,只许他们家的人瞧着不顺悔亲事。
程方幸从来不会高估自己,可是他一样不会小瞧自个,他的条件一定会让那人家相中,而且有些暗算,也不是说防范,便能够防得住的。
程可佳跟程方幸说:“幸儿,只有一个法子可以防范得当,那就是你不去相看,而且也要避免在私下里面见那一家人。”
程方幸相信程可佳的说法,或许程可佳从来不曾经过那些凶恶的宅中争斗,可是她却知晓许多那样的暗事。
程方幸曾经问及程恩赐,为何舍得把程可佳嫁进顾家?毕竟顾家那样的人家,程可佳嫁进去后,她要真遇到不太好事情,只怕娘家人都无法及时的去帮手。
程恩赐是一脸坦然的神情跟程方幸说:“因为我知道你姐姐有本事保护得了自个,以及她将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