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满天飞雪里,顾佑屹归家了,大家瞧着他平平安安归家,已经是满堂的欢喜。
后来,大家听顾佑屹说,他有心想留在都城当差,家里人自然是更加的欢喜。
程可佳略有些不明白,她过后悄悄问了问顾佑则,等到听说原本上面安排给顾佑屹的职位,因为一些变故已经给了旁人。
她微微的皱了眉头,说:“夫君,据我所知,一般不可能出现那般的情况,是不是有人在这当中做了什么手脚?”
顾佑则瞧着程可佳微笑着轻点头说:“月家人在暗地里做了手脚,恰巧屹弟要接手职位的那人前一些日子家中事情多,他不得不提前告老归家,月家就钻了这个空子。”
程可佳想着听来的一些消息,她瞧着顾佑则说:“我听人说,这几年月家的日子非常的富足。”
顾佑则瞧着程可佳不说话,程可佳瞧着顾佑则轻叹起来,说:“夫君,月家如此的张扬,只怕是上面有人吧?”
顾佑则伸手轻抚下程可佳的头发,低声说:“佳儿,圣人英明,下面的人的行事,不管如何都不敢太过出格了。”
程可佳轻轻的点了点头,她轻叹道:“我明白,人的贪心一旦无止境的时候,这人的前程也差不多到头了。”
顾佑则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们武官的身体在晚年的时候都不如文官们身体好,我们一般会在五十而知天命的年纪争取退下来,就是无法一下子告老归家,我们也不会再领实职。”
程可佳满眼诧异神情瞧着顾佑则,他怎么一下子提及将来的事情。
顾佑则瞧着她微微的笑了起来,说:“人无远忧必有近虑,我们家现在没有近虑,所以我就多想一想长远的事情。”
顾佑屹回家休息两日后,顾佑秀便寻顾佑屹说话,顾佑秀的心里面有些不太好受,他知道月家私下里做下的暗事。
顾佑屹听了顾佑秀的话后,他笑了起来,说:“二哥,如果换成从前,我心里面肯定会大失所望。
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不会了,我有机会留在都城里当差,一家人团圆过日子,对我来说,便是天大的喜事。”
顾佑秀不太相信顾佑屹的话,他认为顾佑屹故意这样说来安慰他,顾佑屹跟他表示,如今顾家二老太爷兄弟的年纪都大了起来,他的心里面挂念家里面的老人们。
顾佑屹满脸诚恳神情跟顾佑秀说:“二哥,我是我们这一辈里面最小的一个,在家里面,长辈们对待我都比较宽松,我其实心里面是乐意过轻松的日子。”
顾佑秀只觉得跟顾佑屹说话有些亏心,他过后寻顾佑则说话,顾佑则瞧着顾佑秀叹息道:“秀二哥,我瞧着新嫂嫂待你非常不错,你何必还牵挂着旧人旧事。
月家的人,他们造成的事情,和你无关,也和两个侄子无关,你和侄子们都姓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