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佑秀私下里请顾佑屹看护一下两个孩子,这一家人里面如今只有他有空。
顾佑屹原本便有这个心,只是顾佑秀不说话,他要是多事,将来兄弟难以相处,而且叔侄关系也不会好相处。
顾佑秀如今寻到他了,他自然是愿意多瞧着点两个孩子,免得月家对两个孩子做下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们一家人事后还要忙着周全的事情。
顾佑屹愿意把人性想象到最坏的地步,他都不愿意在这种时候高估月家人的品性。
月氏最先知道月家人做下的事情,她当时脸色大变,她和娘家人的关系在她再嫁后,自然是又远了一些,可是她的心里面明白着,她娘家好,她在夫家自然会更加的好。
月家如果败了,她在夫家是再嫁的身份,她从此只能够低头做人。
月氏匆忙间奔跑家,然后她心神不定好几日后,她又回了娘家问:“还有没有机会把那些事情涂抹掉,或许是分担一些出去?”
月氏母亲瞧着月氏轻摇头,自事发到现在,月母如今心态平和许多,她觉得能够面对后果。
在都城的月家人是接受了外地送来的利益,他们是私下里做了一些事情,可是他们都不是当事人,他们都不知道事态后果会这般的严重。
月母瞧着女儿看了看,她突然想到了顾佑秀,如果此时顾佑秀还是月家的女婿,他或许能够帮着说上几句话,不求无事,只求过错能够轻缓一些。
月母低声问月氏:“你和那一位还有两个孩子私下里可有联系?”
月氏满脸惊讶神情瞧着月母说:“母亲,你当日与我说,我要想在新家里过舒服的日子,我和前面的人事就要断了所有的往来。”
月母听月氏的话,她苦笑了起来说:“我这是病急乱投医,我也不是为了自个着想,我是为了你的侄子们着想,他们年纪不大,他们应该有好的前程。”
月氏知道罪不及出嫁的女,然而她们这些月家的女子在夫家的日子,也一定会过得极为艰难。
月氏含着眼泪跟月母说:“母亲,早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我们当年要折腾什么,我要是还在那一家,以那一家人的行事,我还是能够衣食无忧,也许还能够照应到家中的侄子。”
月母苦笑瞧着月氏摇头说:“你这般的年青,我们是舍不得你在那一家虚度光阴,何况新姑爷瞧着待你不错,你珍惜眼前的日子。你这一趟回去后,你少往娘家跑。”
月氏回到夫家后,她思来想去还是夫婿坦白交待了月家的事情,她哭泣着说:“夫君,我是真不知道娘家的事情,我只知道这几年娘家日子好过许多,是因为族人在外面辛苦的原因。”
月氏的新夫早听到风声,他一直等着月氏坦白,她瞧着月氏哭得肿起来的双眼。
他轻叹道:“我娶你进门,在家中的地位便已经落了下来,如今你娘家碰到这样的事情,我只能够保住你们母子,别的事情,我们不能够多做,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