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告诉我胭脂姑娘对我眨三下眼睛,就是半夜三更从后门去和她幽会的暗号?”
“莫非韩兄真的半夜三更去了眠花楼偷胭脂姑娘去了?”简有之看了看韩武彦,对于这厮来说,这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吧。
“正是!”
韩武彦点头,气愤愤的,余怒未消。
“莫非被人发现,韩兄来不及使出我传授的如来神掌?”
“还敢说这个!”
韩武彦听到“如来神掌”,顿时刻骨铭心,凶狠的望了过来。
“不如将过程详细的说来,我为韩兄分析分,这次失败是在哪个环节,日后继续偷胭脂的时候,好吸取教训!”
“本来当夜三更,我便按你说的,偷偷的从后门溜了过去,连老鸨的那只狗都没有发觉……”
嗯,为了偷得胭脂姑娘,这厮轻功又进步了。
“哪里知道,我舔开窗户一个小洞,胭脂姑娘的房间里还有人!”韩武彦擦了擦脸上的灰,悻悻的摸样。
这就对了,在姑娘房间里还有恩客的时候去偷,不打你打谁?
“当时我就想,肯定又被你这厮忽悠了!”韩武彦用了一句很简氏的话,“就想转身离开,就听他们两个在房间里说话。”
“想不到韩兄还有这习惯,有前途!”
简有之表扬了一句。
“别打岔,听我说完!”韩武彦不耐烦的挥着手。
简有之赶紧垂手肃立,表示听得很认真。
“他们说的却是与流光兄你相关的,我便蹲下来,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恼怒,当时就想破窗而入,将那两个贱人,一顿狠揍,打得胭脂几天接不了客,打得男的一世piao不成姑娘。”
“正该如此,男人就该对男人狠一点!”
简有之表示赞同。
“是说的什么事,使得韩兄如此的愤世嫉俗、怒火满腔、要大打出手,使出这么阴毒的手段?”
“没这两个阴毒啊,这Biao子居然和人谋划的就是流光兄啊!”
韩武彦一语惊动简有之。
“这是为何?”简有之瞪着韩武彦,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知道这女人的厉害了吧?”韩武彦见简有之这幅见了鬼的样子,心里顿时舒爽起来,“那个男子不知道是哪里人,说话不似开封的口音。”
“到底要算计我什么?”简有之怀疑的看了看韩武彦,貌似这货表现得很诚恳的样子。
“我也想听呢,哪里晓得被那男人发现了,慌不择路的,跑出去,一路上跌了几跤,又从墙头掉落下来!”
说起这倒霉的事,韩武彦一幅气愤愤的模样。
“莫非韩兄掉下来的时候,是脸着地的?”
韩武彦哼了一声,表示不想就此事再讨论了。
原来如此,这货大老远的不顾形象就出门来,就是来告诉自己这件事的,心里感动啊,忙伸出手,握紧韩武彦的手。
“好兄弟啊,真难为你了,改天韩兄能见人了,我包了翠花的场子,请你喝酒,话不多说,一切尽在红袖楼里!”
“这还差不多!”韩武汉点点头,终于让简有之也承了自己的人情,这比包场翠花还来得刺激。
“不是俺说啊,胭脂姑娘早就和你不对付了,怪不得有人想要利用她的,这女人心计深着呢,别人包她的场,二百五十两就行了,却硬是要收我三百两。”韩武彦说到这里顿了顿,不由拍了一下大腿,“不好啊,只怕有人利用胭脂姑娘要搞臭你的名声,让你臭名远扬,使得你家里鸡飞狗跳的,然后将水搅浑了,好浑水摸鱼!”
这厮居然能想到这层,果然又是个貌似忠良的老实人啊!平时难道是藏拙了?
简有之吃惊的看着他。
有了胭脂姑娘城隍庙那一段,再在这基础上造谣生事,绝对是可行的,城里人最喜欢的就是八卦。
再联想到两天前那伪张飞的事情,简有之顿时就觉得有必要加强庄子的保安工作了。城管建设一定要走在前头。
第二天,简有之寻了个借口,急急忙忙的去杨家庄寻寡妇去了,这事寡妇的主意比苏玉婷的要可靠一些。
“利用青楼里的姑娘坏流光的名声,这个主意并不算好!纯属于多此一举!流光名声早已彰显的,用不着胭脂!”
寡妇吃吃的笑,媚眼儿扫了扫。
简有之一头黑线,这寡妇还有心思损自己。
“你也别急,出这个主意的,未必就是冲着你的产业来的,便是胭脂姑娘自己的算计也说不好!如今看到你家大业大的,人品虽不怎么样,好歹也绑着一个供她花销一辈子的销金窟了!”
“饶了我吧,别编排这些了,开封里比我腰粗的多了去了,再说她还恨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