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醉春楼也不再是从前的醉春楼,楼里来了许多新的伙计,来了许多新的姑娘,更来了许多新的恩客,他们整天在醉春楼里四处溜达,不喝酒,不玩女人,不找乐子。
精明如玉灵,她怎会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回来?这里可是帝都,天子脚下,雪莫白的房门口,多得是他的眼线,只要她一现身,恐怕下一刻,便立马会有上千的人马将她围住。
这日,醉春楼来了一位满脸胡须的汉子,身后跟着两个抵眉垂目的侍从。
汉子刚刚坐下,便嚷嚷开了,要最好的酒菜,要最漂亮的姑娘。
酒菜上齐,姑娘刚刚落坐,汉子便一把将姑娘搂住,迫使她坐在自已腿上,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姑娘身上游走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摸了个遍。
姑娘眉头坚皱,要知道,她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虽然自已不是圣女烈女,也不是处子之身,可让这样一个粗汉子上下乱摸一通,也是她不能接受的。
汉子见她身子发僵的坐在他腿上,脸上表情冷漠,甚是嫌恶,顿时怒了。
他一把将女人推开,力道之大,将这如花似玉的女人竟一把推倒在地,白玉般的额头竟磕到凳角,顿时血丝外冒。
这些他只当没看见,怒拍桌子,吼道:“你个贱蹄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竟然给老子甩脸子?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说着,他竟抽出腰间的匕首,竟要刺向女子。
“哟,这位大爷,怎的发这样大的火?快喝口菊花茶,润润嗓子。”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朝汉子走来,端过侍女手中的茶,递给汉子。
女人一步三摇,脸上那厚厚的粉似乎就要整片落下一般。
来人正是陈妈妈,她笑眯眯的看着汉子,朝身后跟着的两名女子道:“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快伺候这位爷坐下?”
两名女子身材窈窕,眉目间有一股英气,不似这青楼中其它的女子柔媚。
两名女子眉头紧皱,互看一眼,不情不愿的走到汉子身边,却不知该如何侍候汉子坐下。
汉子看着这两名女子,又看看陈妈妈,眼珠一转,道:“听说醉春楼的女人,个个艳冠群芳,温柔多情,看样子,只是坊间误传而已。”说着,他转动着手指上那枚青玉戒环,戒环上刻着一副怪异的图案,虽怪异,可戴在这汉子手上,却显得很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