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晚上回了臣阳家,臣阳拿出來点酒,只有雷子是第一次來,大家一起喝酒,吃饭,聊了会天,接着分了分,雷子和泽哥非要睡沙发,我们也沒有阻止,反正沙发很大,比床睡起來也舒服,我们就都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回到屋子里,电话就响了起來,
我很累,把外套脱了,光着膀子,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胳膊上依旧包扎着,伤口隐隐作痛,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就发呆了,知道自己的电话再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沒有去接,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停下了,我回到床边,看了眼未接來电,一个很熟悉的小灵通号码,我想了想,就把电话放到了一边,就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起來,
我把电话拿起來“喂。”声音不大,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听着你说话,好象很不开心的样子。”
“沒有,你怎么想起來我來了。”
夕郁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沒什么事,就不能想起來你了。”
“不是,还有事么,沒事我就挂了,我很累,想睡觉。”
电话那边又沉默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夕郁一直不说话,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的笑道“不好意思,刚才说话的方式有点不对,不过我确实是真的累了,咱就聊会吧,一会儿我再睡。”
“浩哥伤的严重么。”
我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你们几个有事么。”
“我问你呢,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欠浩哥好几天的可乐呢”夕郁在电话里说道“浩哥的问題严重么。”
我叹了口气“我想知道,谁告诉你的这些。”
“其实我更关心的,还是有沒有伤,听说你也被划了一下,对么。”
“谁告诉你的,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題,我就挂电话了。”
“你挂个试试。”
“你告诉我不,你要是在躲,那我就挂,你看我敢不敢。”
夕郁想了想“这下你也知道逃避问題的时候,多么惹人讨厌,惹人恶心了吧。”
“别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
“我爸告诉我的。”
我笑了笑“你还能有点别的话么。”
“我爸再公安局工作,刚才林逸飞去公安局录口供,我正好跟夕阳去找我爸,想一起吃饭呢,正好就碰见了,我就看见了他写的口供,看了看事情的经过,你说我不能不知道么。”
“你这话,我能相信么。”
“随便你信不信,反正至少我给了你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一个说法,不是么。”
“可是我不相信。”
“你能不能别追究这个问題了。”
“为什么不追究,为什么我的什么事,你都了解的这么清楚,掌握的这么清楚。”
夕郁叹了口气“沒什么原因,原因就一个,那就是因为我爱你,你明白的。”
“这个也不是原因。”
“可是我就是想这么说。”
我刚说到这,有人敲我的门,我一边往起來站,一边去开门,把门打开,我看了眼雷子“怎么了。”
雷子伸手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我“找你的。”
我看了眼雷子“谁啊,我这有事呢。”
“晶姐,那你先挂了,一会儿给她打过去吧。”
“她怎么知道的。”
“小朝跟小魅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说了,小魅就跟晶姐说了,晶姐挺着急的,给你的电话,也一直都打不通,然后不知道怎么着,就打到了我电话上來了。”
“那你先挂了吧,我打完这个电话,给晶姐打过去。”
雷子看了我一眼“恩,成,那我给她说一声,一会儿你给她吧。”
“恩,好的。”
接着我关上门,继续跟夕郁说道“继续吧,说说,你为什么对我们的事情了解的这么透彻。”
“还不是很透彻,我再想,你什么时候跟林然分手呢。”
“你问这个干吗。”
“不干吗,等着上岗。”
我无奈的笑了笑“夕大小姐,您又怎么了。”
“不怎么,你要是再不跟她分手,我就使用计策了,把你们俩鼓捣分了,拉倒。”
我楞了一下“你行么。”
“那有什么不行的,你家林然那么小心眼,只要我愿意,很容易就能把你们拆散。”
“然后呢。”
“沒然后了。”
我笑了笑“我着你惹你了,你沒事老琢磨着拆散我们。”
“你管我呢,你身上的伤严重不。”
“沒什么,不太严重,就是有点疼,不过都给包扎好了”
“那你们注意着点吧,沒事就好了,真服气,你们就不能安生几天。”
“你当我们愿意这样。”
夕郁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会“那对不起了。”
我楞了一下“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打扰到你了。”
“晕,你别这么说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