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有点疼,而且越想越疼,
我抱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在床上开始不停的打滚,抽烟,
一盒烟,一个小时,就抽完了,
想喝酒,去门口拿了几瓶,
回來喝了几口,然后胃又开始疼,
跑去厕所,又吐了,
很是难受,
这一夜辗转反侧,我不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只是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眼角流淌着泪水,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只是知道,自己很是难受,
突然之间,很是想念林然,
只是我依旧沒有拨通电话,我抱着自己的脑袋,一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我坐起來,靠到了床头,晚上沒有休息好,睡眠质量不好,确实是一件,非常非常恶心的事,脑袋有些疼,
我看着天花板,深呼吸了一口气,转手,把烟拿了出來,点着,抽了几口,胸口有些烦闷,
使劲摇晃了摇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不再去想林然,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
其实忘记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马上喜欢上另一个人,
我是一个很容易喜欢一个人,也很容易忘记一个人的人,
所以,我生命中的过客,有很多,很多很多,
可是现在,为什么,我做不到了,
想着想着又有些头疼,
我拿出來手机,看着林然发给我的那条短信,
屋子外面很吵,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过也沒有什么新鲜的,
只是知道,我们该放假了,也不用去学校了,甄哥还真的沒有说我们不去打扫卫生的事,其实他的意思就是告诉我们不要去,省的去了给他帮倒忙,大家都明白,
过年的气氛很是热烈,
我们的日子也很平淡,老娘催了我好几次,要我早些回家,我很自然的跟老娘说补课补到28,29才可以回家,正好过大年30,
老爷子对于我的借口,只给出了两个字“狗屁。”
林然的问題沒有让我纠结多久,那天中午我看见小夕郁的时候,就把一切该忘记的,全都忘记了,毕竟,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沒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我一直认为,身为一个男人,既然选择了,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虽然我经常不负责,但是我绝对是一个超级纯爷们,
我也鄙视我自己,
沒办法,
这几天陪小夕郁玩的异常开心,夕阳好象也从那个厂家直销,上门服务的事情里恢复了过來,已经忘记了要我去给他抄东西,然后查验我笔记的事了,更多的还是那句口头禅“再他妈给我废话,我去学校拷了你。”
“大舅哥,我们放假了。”
“再他妈给我废话,我去臣阳家拷了你。”
“大舅哥,我回家了。”
“再他妈给我废话,我就不信你不回來了。”
我曾经很深刻的分析过夕阳总是想拷我的原因,后來还是被夕郁一语道破玄机,
“夕阳是一个很有头脑的人,他现在当了兵,但是不能去抓贼,因为他天天跟贼一起喝酒吃饭,要是碰见不认识的贼,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肯定也不能拼了命的去抓贼,要是一个兵拿着拷子去抓贼,贼要是急了,打兵一枪,那多倒霉,夕阳沒有什么正义感,而且,他肯定不想当烈士,但是他最起码还是一个警察,人民公仆,思來想去,闹不好还是一个卧底,恩恩,就想当初火及一时的无间道一样,但是他也不能动不动就拿拷子去大马路上随便拷人民大众,所以,也就只能拷你了”
我听着夕郁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这么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差点沒笑死,
夕郁坐在我边上,一个手捂着被子在自己的胸口,另一个手打了我一拳“你笑什么。”
“沒事,沒事,只是我也是人民大众,为什么他动不动就想要來拷我。”
“因为你是他小舅子,他喜欢你呗”
“我可不喜欢男人。”
“我说的喜欢不是那个喜欢。”
“我以为你说的是那个喜欢。”
“王八六儿,老娘什么时候说过那些了,”
“你再骂我一句。”
“王八六。”
跟着我一翻身,又把夕郁压在了身下“在床上,还敢跟我横。”
“滚,你个王八六儿。”
“还敢骂。”
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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