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昌图回来,就害怕了,这要是病了,得多少人?其它的别说,就这小城,巫病无医而治,只有巫治,我就是千身也无法,而且巫病千种,他会用哪一种呢?
对于巫鼓我所了解的并不多,这个萨满教的学科是很复杂的学科,也是庞大的学科。
我到是要看看肇启运怎么来。
一个星期后,小城的人就开始有病了,巫鼓起来,昌图那边也有了,慢慢的在扩散着,这是十分的可怕了。
竟然是巫疼,人疼是最疼的那种,医院一点招儿也没有,林叶打电话来了。
“肇德,这事我得麻烦你了,医院都被包围了,没招儿了。”
这个肇启运修鼓巫真是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肇老师,我妈,孩子们都这样了,我没有,媚媚也没有,巫校的巫师有的也有了。
我想,这回可是麻烦了,我给肇老师看,确实是挺厉害的。
我和媚媚去昌图,肇启运很得意。
“你收巫病,我答应你。”
“那还差不多。”
鼓巫之后的第二天,得病的人都没事了,我心想,邪恶之巫,我不把你的骨头弄碎,我就不是肇德,可是我现在无法确定我的巫术还在不在了。
我知道,肇启运的祖巫之阻,就是让他知道,转善,没有想到,就是半巫让他把鼓巫这块弄了一个精透。
我试着用巫断阻,竟然很轻松,我知道,我的巫术不但不是没有了,而是更强大了,我非常的吃惊,这问题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肇启运这回是得意了。
“五年,半巫成全巫。”
我心想,那又会怎么样?你行恶,我也会来找你的,但是我害怕他的鼓巫,面积扩散太大了。
“你好自为之,如果惹急了,我就弄死你。”
我说完和媚媚回去了。<cmread type='page-split' num='5' />
“留着这货恐怕以后又回惹出来大的麻烦了。”
我没说话,不留着,杀了,警察就杀我。
这事我一直就担心,林叶也问我原由,我大致的说了一下,没有细说,这货现在不招惹他,不然麻烦事就会上身。
一直到春天,这事也慢慢的淡下来,我以为就过去了,可是突然有一天,鼓声再次响起来,那是铃鼓,鼓上有铃,这种鼓我见到过。
有的时候铃鼓之声齐响,有的时候铃停鼓响,有的时候铃响鼓停,这种鼓是最邪恶的鼓,他有六个面,面面是骨头做成的,七个相,相相生恶,这叫六灾七难,这种铃鼓,是让巫师都害怕的东西。
我出去,听不出来,就像在天空中传来的。
我给肇启运打电话,那边说他什么都没干,确实是,电话里能听到,这边铃鼓之声还在,我问他听到没有,他说什么都没有听到。
最后我知道,这铃鼓之声就在小城有。
何山就慒了,有了上次的事情,来找我,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叶第二天就来了,她担心再出现上次的事情。
“我真的不知道在,我也在找,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过你得做好准备。”
“这个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准备,怎么准备?”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尽力去做,但是你知道这铃鼓的邪恶吗?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六灾七难,出现就是这样,哪六灾,哪七难,我不知道,反正是这样。”
林叶摇头,这个巫乡,总是会有这样哪样的事情出现。
铃鼓之声不定时的会响起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
巫校的巫师和学生都紧张,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总是最先让巫师紧张。
媚媚问我怎么办?
“暂时没办法,不过你不用担心,有我。”
“我担心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你。”
我去红石,四叔坐在院子里喝酒。
“春天来了真美好。”
我坐下,倒上一杯干了,把事情一说。
“真有意思,说来鼓,全来了。”
“你知道一些关于鼓的事情吗?”
“当然知道了。”
四叔说完,进屋,一会儿拿出一个鼓来,自己击着,喝的那调子特别的奇怪。
“墓鼓,这是纯正的,看看,纯黄花梨的,有几百年了,鼓声特别的好听。”
四叔在击鼓,把墓曲子唱完了,放下鼓说。
“我是中华民族,鼓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文化,而鼓的文化呢,又是从萨满而起,现在的很多鼓,都是萨满的转化,根源就在这儿,所以说,我只知道,墓虫之鼓,对于你们的巫鼓,我是一点也不懂。”
我看着四叔,心想,不懂说个屁,喷了半天,我不敢说出来,这老家伙脾气火,上来就能给我一瓶子。
“四叔,我担心会出大问题呀!”
这就是奇怪了,你问问肇启运,他修巫鼓几十年,不可能不知道。
这到是我没有多想的,我亲自去了昌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