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灵药炼制成丹药，为的是去除药材中的毒素和杂质，以便丹药中的灵力成分更容易被炼化吸收……”

“你的意思是，将神魂炼制成丹药，然后给悠悠吞噬？”秦明吃了一惊，这可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

“不错！”

头骨肯定了秦明的想法，然后说道：“你可知道，悠悠直接吞噬高阶修士的神魂，比我们人类修士直接服识灵药灵材的浪费更多，危害也更大！”

“你说浪费我可以理解，可你说危害——这些神魂都是最纯粹的魂体，能有什么危害？”秦明想不明白。

这也不能怪他，就算他修行资质逆天，但到底接触修行不过十几二十年，和头骨这种修炼千百年，又在琼玉空间内琢磨了几万年的老怪物相比，那差距不言自明。

“哼，没见识的家伙！”

头骨冷哼一声，一派你不懂就好好听着，老夫教你的得意劲儿道：“无论人，妖，魔，我们修道，修的是什么？修的是天地本心，修的是心！这些神魂能够修行到他们现在的地步，又有哪一个不是道心稳健之辈？”

“悠悠吞噬炼化了这些神魂的意识，但他们的道心却绝不会那么轻易的溟灭，会在它的心里留下怨恨的印记；悠悠吞噬的神魂越多，那留下的印记便越积越多，平常时候或许看不出来，但悠悠的修为达到了一定的境界，这些印记便肯定会跳出来，最后让它的修为再也没有寸进的可能！”

秦明恍然大悟，就拿他自己来说，无论是谁，如果将他打的魂灭道消，心底的恨意绝不会因为自己的魂飞魄散而消失，那恨意会一直都在，直到被漫长的岁月消磨完毕为止。

“多谢前辈指点，秦明感激不尽！”秦明真心实意的向头骨道谢。

“你，你想干嘛？”

头骨倒是吓了一跳，咻的一声窜出去几百米远，这才敢回头观察秦明的动静。

从秦明第一次来到琼玉空间开始，头骨认识他已经近二十年，这绝对不是一段很短的时光，但这么多年来，头骨可从未见到秦明对自己如此恭敬过。

头骨的人生哲学就是事出反常必为妖，他觉得秦明对自己的态度忽然大变，绝对是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