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本来就没有我好看啊。”
年子:“……”
她想了想:“那是我不上相罢了。”
卫微言悠悠然地:“真美人,怎么都好看。不上相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
年子:“……”
车子又开出去一段距离。
年子放下结婚证,觉得更不对劲了。
她傻乎乎地:“为什么忽然这么仓促结婚?”
“仓促吗?”
“不仓促吗?”
他板着脸:“不结婚总是夜长梦多。”
所以,干脆一劳永逸?
她默了一下,总是觉得怪怪地。
又弱弱地:“那啥……可是,你不是要走了吗?既然你要走的话,真的没有必要结婚啊……”
“正因为要走,更得结婚。”
“可是……”
他意味深长:“现在你是真的怕我走了,是不是?”
年子竟然真的很惊恐。
是啊,一结婚,他就出国……然后,自己怎么办?
独守空房?
漫长的分居?
跟他离婚?
一想到“离婚”二字,更是不安。
当初,自己为了整卫微言,结婚前夕告知亲友他出车祸死了……后来,自己就遭了恶报,差点真的被车子撞死了。
可见,心怀不轨诅咒他人,最后,一般往往反弹到自己身上。
她惴惴地:“那啥……你该不会是结婚后,马上出国,然后,宣布我车祸死了,跟我离婚吧……”
这一次,卫微言是真的生气了。
“年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年子第一次见他发怒,也自知失言,赶紧闭嘴。
“对不起……我……我是开玩笑的……”
“有这么开玩笑的吗?真是的。”
年子:“……”
“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乱说话了。”
她点头如捣蒜,再不敢吭声了。
她低着头,又翻开自己那本结婚证,反反复复地看。
看了好久,她弱弱地:“真的就这样结婚了吗?”
“不然,你还想怎样?”
“可是……可是,你都没有求婚啊……”
“还要求婚的吗?我不是已经送了聘礼了吗?”
原来,那些宝石早就算聘礼(定金)了?
而且,这厮好阴险,老是把宝石放在自己家里,这样,自己只要看到宝石,就不好意思“出轨”——毕竟,他就像真的下了聘似的。
此人我先占着了,你们不要觊觎了!
真是个阴险的家伙。
好吧,就算他已经下了聘礼,求婚这事先不提了。
但是,彩礼这些呢?
开玩笑,聘礼(定金)和彩礼可是分开算的——不要欺负我读书少(我说分开就要分开,虽然我觉得这两玩意其实是同一回事)。
这些虚头巴脑(有利于我)的规矩,我可都是略知一二的。
“对了,你都还没有送过彩礼这些呢……”
“彩礼?你还要彩礼?那我发一个五毛红包给你嘛……”
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