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嘱咐赵良泽:“你让人去机场等着,他们一下飞机,立刻走专门通道先回总部。”
“是,首长!”
赵良泽出去分派人手,阴世雄还在处理跟窦卿言这个案子有关的事宜。
……
清晨六点钟的时候,阴世雄给霍绍恒打了电话进来,苦恼地道:“霍少,窦卿言……犯药瘾了……”
“让她扛。”霍绍恒镇定自若地拉开窗帘,“找医生过去观察,不许给她药。”
“……医生已经在这里了。”阴世雄默了默,看着已经被绑在床上不成人形的窦卿言,“我让医生来跟您说吧。”
特别行动司的军医急忙接过阴世雄的手机,着急地道:“霍少,窦卿言的药瘾已经超过了人体能够承受的范围,不给她药,恐怕她扛不过去……”
关键是特别军事法庭还没有审判她,如果就这样让她死了,以她身体上因为药瘾显出来的那么多淤青和伤口,窦家会很容易反咬一口,告霍绍恒“行刑逼供”,害死窦卿言……
到时候就算霍绍恒这边拿出证据说窦卿言是药瘾发作死亡的,对方也不会认账,甚至会说他们造谣。
霍绍恒抿紧了唇,显得下颌的线条更加刚硬,“……叫陈列过去,他有分寸。”
陈列刚醒,就被阴世雄一个电话叫走了。
来到关押窦卿言的房间,陈列看着被绑在床上已经目光涣散没有焦距的窦卿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是何苦?先打一针镇静剂,我还有事要向霍少汇报。”说着他走了出去,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小房间给霍绍恒打电话。
屋子里的人对陈列非常信服,给窦卿言注射了镇静剂,她终于睡了过去。
陈列在小房间里从自己的药箱里取出针管,看了看药箱里面的药剂,对霍绍恒打了个电话:“……霍少,有个法子,说不定能让窦卿言情况好转。”
“什么法子?”
“这就看你了。”陈列是认得窦卿言的,当年也是一起玩的朋友,“让念之贡献一点骨髓……”
“不行!”霍绍恒断然反对,“你把念之当什么了?你的万能药库?陈列,别让我对你失望!”
陈列:“……霍少,你不要这么激动,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答应就算了,记得以后无论谁向你提出这个要求,都要像现在这样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