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大光头你是中科社的真正一把手大佬席大勋?中科社国际班被叫停、取缔,全部的学生,重新考核审查入学资格,所有相关涉事人等,都被分流其他院校当旁
听生,这些没屁脸的事,都是你席大主任一手主导……”
陆亦轩内心在咆哮,实在听到面前大光头那近乎忏悔般语气提及这些内情后,他整个儿已经被雷霹得外焦里嫩,脑筋直接是不会转了般。
尤其还有一点,他此前在学校遭受的一系列憋屈事件,李军锋那伙跳梁小丑的嘴脸,李长征副主任带头的那票私欲熏心校领导们干的那些屁事,居然全都是这位席大主任有意放纵之下,
拿这些人给他当磨刀石,想要历练他,因此才生出的事端。
亲娘咧……
一直让他耿耿于怀的校园不愉快记忆,原来真相,居然是这么一回事。
按道理听到这些真相后,他该轻松、该高兴起来才对。
可是,高兴个鬼啊!轻松特妹啊!陆亦轩很受伤,浓浓挫败感涌上心头,心说自己可是个重生老男人,有着远超世人四十年的未来预测,有着压根不弱于大光头这些中年老男人们的心智与稳重,怎么居然
没能看穿这曾经被重点培养的一个局?
最最关键一点就是,
当初在中科社校园,他真的是差一点点,就走上另一条歧途不归路。“小陆同学,席主任我这里,真诚向你再次表示道谦。学校的事情,都是我席大勋考虑不够周全,做事太过想当然,太过理想化,好心却反而办了天大蠢事。你要是感觉不
够解气的话,这条军用皮带给你,随便你抽我,啥时候你抽得解气了,咱们其余事情另外再说……”
席大光头说着还真递上一条军用皮带,一脸讨好表情,皮带递向了陆亦轩。
“真让抽?”
陆亦轩‘唰’一下夺过军用皮带,斜歪着脑袋上下打量这位席大光头,心里在嘀咕着,真要狠狠一皮带抽下去,他这大光头还能不能这么锃亮耀眼。
“抽,随便抽!做了错事,就要站直了受惩罚,我心甘情愿……”
啪!
陆亦轩双手拽扯着军用皮带,将皮带拽得脆响连连:“抽完之后,真不搞打击报复?”
暗说特么再借老子一万颗胆子,也特么不敢真抽你这席大光头,不然真抽出个好歹来,这以后你儿子找上门来,老子再特么本事,也得怂包坐蜡。
“小陆同学,我席大勋真要事后搞打击报复,让我席家往后断子绝孙……”
卧槽~~~陆亦轩肝胆齐颤,赶紧打住这种话头,‘啪’地再度用力一拽,手上军用皮带,直接被他一拽两断:“好了,皮带现在抽断了,席大光头,咱们之间的仇怨,从今往后一笔勾
销,谁也不欠谁的了!”
席大光头眼睛贼拉子亮彩,盯着陆亦轩手中断掉的军用皮带:“小陆同学,你当真好神力啊!”端坐办公桌前另位浓眉大眼正派,此刻也同样吃惊不小,抢步上前,要过被拽断掉的军用皮带,反复端详断裂的茬口,嘴里亦是啧啧称奇:“小陆同学,你这当真看不出来
,瘦瘦弱弱像个文弱书生,这感情,居然还是个练家子?你跟人练过内家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