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三娘有些着急,她虽然不知道那令牌是什么,但见那些女人抢夺,那必然是十分重要的。
“三娘,进屋收拾东西。”
“啊?”三娘没反应过来。
云若夕淡淡解释:“你留在这里,我要是再给你棉衣,又被抢了怎么办?反正你是我签了长工的工人,直接住我家吧。”
“夫人?”三娘怎么也没想到,云若夕会让她住去家里。
“我云若夕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有人诚心待我,我就加倍的诚心待她。”
说着,她的眸光流转像那些彻底呆了人群,“当然,若有人算计我,我也自然也会记在心上,一笔笔的算回来!”
云若夕注意到,在场跪着的人里,大多都是妇女孩子以及年迈的老人,青壮年男子几乎没有。
这种情况,明显不正常。
就算这些青壮年是出去做工了,但昨夜家里才遭了祸事,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们说什么也该是在家里保护家人,或者商量主意。
现在一个都没出现,要么是真的外出干活没回来,要么是觉得跪她一个女人没面子,要么——
就是抓着她心软心善的点,故意把家里的老弱病残孕喊出来,对她进行道德绑架!
这是惯犯啊!!!
还是聚众类型的惯犯!!!
“你什么意思?”那个几次抢夺终于抢回令牌的女人,有些胆怯的看着云若夕,以为对方说报复回来,是指她当众拆穿了对方的伪善和好名声。
云若夕却是懒得和她多说,看向三娘道:“拿上重要的东西就好,我家里你也知道,什么都有,不需要带太多。”
三娘意识到自家夫人这是来真的,她是真的要带她离开!!!
“奴家这就去!”三娘心情太激动,居然都往了云若夕不让她自称奴。
云若夕也没在意这些细节,只看向洗衣妇道:“放开!”
不放!
那洗衣妇一看云若夕居然要带三娘走,急得啊,连忙哀哭道:“夫人啊,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是那些忘恩负义的人啊。
我和三娘一样,都很感激您啊,您也带我走吧,我力气大,身体好,洗衣服一直洗的得比三娘干净啊!”
进屋收拾的三娘明显听到了邻居洗衣妇的话,她有些担忧的看向云若夕,似害怕云若夕真的不要她。
等到云若夕笑着说:“洗衣妇一个就好,不过我家里倒是缺个挑水劈柴的,你要是不介意,五钱银子一个月?”
那洗衣妇一听,五钱?
这和五两银子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
她顿时瘪下了嘴巴。
可仔细想想,她现在辛辛苦苦的帮人洗衣裳,也不过才五钱一个月,挑水劈柴什么的,大冬天不比洗衣强?
于是那瘪下去的嘴巴,立刻扬了起来,“奴家这就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