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吃亏两次的老六媳妇不敢轻易回答芊默的问题,她大脑飞速旋转,以沉默为自己争取蒙混过关的时间。
芊默见她这般,便一步步的向前,咄咄逼人道。
“你如果回答不出我的问题,那这件事便是你做的,你买通了我们学校的人,在剧场灯光上做了手脚,想要砸死我,没想到,男人会刚好过来看我,那灯下没砸到,我砸到了他,这结果让你更加满意,欣喜若狂,我猜你们两口子来的时候,怕是兴奋得都要哼起小曲了吧?”
这一番话说得众人哗然,老六媳妇还来不及回答,老六已经窜了出来,指着芊默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小丫头骗子含血喷人,你们学校的灯年久失修,有个松动什么的再正常不过,凭什么说是我们买通的人?再说当天,舞台上那么多的人看着掉下来砸,我们两口子可没有在场,没看到大铁架子,把人砸了个稀巴烂,你就是想隔空含血喷人,也得有个依据吧?”
老六说完这番话后,老刘媳妇闭上眼,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芊默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要依据?好的。”
芊默拍了拍手,沙沐雨,小王,麻油,还有社长从边上的办公室里鱼贯而出。
办公室的门一直是敞着的,这几个人在里面,把这一切都听得真切。
老六媳妇看到社长后,先露出一个不敢置信的表情,紧接着整个人都扭曲了,她双拳紧握,指甲全部掐入肉里。
“会场当天是经过严格筛查的,除了我们学校的学生,不会有他人进去,去而舞台当晚又突然停了电,普通人根本看不到,小黑被砸了,过后学校更是全面封锁的消息,除了临近舞台的后台工作人员,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男人在这里抢救,而你们却在最短的时间内过来,不知你该如何解释?”
芊默一条一条的把逻辑理顺,现在最迟钝的人也听明白了,默少的未婚妻怀疑老六两口子?
“你这会不会有些太夸张?老六他们干嘛要害你们呢?”有人提出疑问,芊默呵呵。
“是啊,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各位都是跟着我爷爷走过来的,彼此还有亲戚关系,所以就算各位做错了天大的事,我男人也始终想着给你们留一条生路,只是让你们把亏空的钱交上来,并没有赶尽杀绝上诉,否则就凭你们从公司贪的钱,判个10年8年也不嫌多,他处处顾及着各位的颜面,为何你们却如此狠心?”
这一番话问的老六两口子哑口无言,只能支支吾吾没什么力度的辩驳,“你没有证据,你含血喷人。”
“既然二位不肯说,那我便要卖弄一下我的专业了,各位可能不知道,我大学主修犯罪心理学,师从国内犯罪心理学权威陈萌,对各类的犯罪动机还是能揣测一些的。”
芊默边说边围着老六媳妇缓缓踱步,这几步给对方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额头上的冷汗一点点渗下来,,勉强维持一个冷静的躯壳。
“正所谓不破不立,企业已经陷入了一个不转型是便垮掉的节点,我男人力挽狂澜,临危受命,想要拯救企业,便不得不做出一些变动,而这些变动触犯了各位的利益,你们心中不服,动不了我男人,便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若出事,与我伉俪情深的我男人便不会有心思放在整你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