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台的房间在四楼,电梯门将合之时,一只白嫩的手伸进了电梯里,门开,年轻的女孩子走进去。
她没有按楼层。
“你好。”
陆星澜敛着眸,并没给反应。
女孩子往前走了一步,与他并排,她穿着红色的大衣、高筒靴,长发烫得每一根都精致,化着漂亮的妆,她自信又大胆:“可以把你的微信给我吗?”
“不可以。”他没看她,“我结婚了。”
电梯门开,他走了出去。
女孩这才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这么英俊的男人,真可惜,英年早婚了。
五星酒店的隔音很好,陈香台在浴室,完全没有听到陆星澜敲门的声音,等她从浴室出来,就看见陆星澜坐在沙发上……犯困。
陈香台刚刚洗了热水澡,浑身上下就一件浴巾,露在外面的皮肤白里透着红,她有点慢半拍:“我没锁门吗?”
陆星澜抬起头,女孩子的影子映进去,眼里那层迷糊的困意瞬间被什么滚烫的东西覆盖了。
过了好几秒,他才别开眼睛:“我有房卡。”他把茶几上陈香台喝剩的那半杯水拿起来喝掉,“去把衣服穿上。”
陈香台低头,看到了自己一双光溜溜的腿:“……哦。”
等浴室的门关上,陆星澜才喘了一口气,把扣到了最上面的衬衫纽扣解开,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
陈香台没有带行李来洪城,她穿好里面的衣服,套上酒店的浴袍,把系带绑好了才出去。
“你怎么有房卡啊?”
陆星澜面前的杯子是空的,西装外套脱了放在一边,他说:“我也睡这。”
陈香台走过去,坐他对面,浴袍不短,可她坐下后,长度就只到了膝盖:“你跟我住一间房吗?”
“嗯。”陆星澜把外套盖到她腿上,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坐在她旁边,“姚女士说酒店只有三间空房。”他当然不信姚女士的鬼话。
但陈香台好骗。
“哦。”她就信了鬼话。
她把盖在腿上的西装抚平:“陆星澜。”
他像在哄她:“要把姓去掉。”
她乖得很:“星澜。”
“嗯。”
她眼睛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擦。
“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等我一下。”陆星澜去拿了干毛巾,整个罩在她头上,遮住了她那双让他好受又不好受的眼睛,“你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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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陆星澜,你si禽兽。
陆星澜:说谁禽兽呢?
顾总:一只禽兽两只禽兽三只禽兽四只禽兽……我si禽兽……八只禽兽九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