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还给她讲故事。

和他争着宠她，让她离不开他。

心机boy！

“我也给你讲个故事。”他淡淡道。

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那么平静，但厉喵喵怎会不知，他是在和小包子争宠！

这占有欲啊……

“好啊！”她笑着道，闭上双眼，安静地听他讲故事，身侧臂弯里，依偎着熟睡的，身体又软又温热的小包子。

她和厉小四的儿子！

“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宋瓷汝窑还没出现……”

“你就说是古代好了，每次都这么说，我没听到重点就睡着了。”厉喵喵打断他，小抗议。

巨幅落地窗外，灯火璀璨，深灰色沙发里，男人握着手机，闭着双眼，脑海里是美如画卷的古风场景……

“那年，少年正是二八年华，初入师门，她刚及笄，乃少年师祖之义女……”

“少年十六岁，少女十五岁，少女是少年的……师姑？”她边听边翻译了下，他讲得文绉绉的，她不大能听懂。

师姑……

他轻笑，看向窗外灯火，眼角有泪光闪烁。

“名义上是，但少年不认，比他小，功夫没他好，她还嚷着要罩他！她很懒，别人练剑时，她猫似地躲樱花树上睡觉；她还好吃，常常让少年去后山打猎给她开荤；她很笨，下棋总……”说着说着，喉咙梗塞，男人手指掩唇。

“小疯子？”那边没了动静，他轻声喊。

她一点反应没有，又睡着了。

他苦笑。

“她很笨，下棋总蹩马腿，教她无数次都弄不清楚，少年索性将错就错，让着她……她叫南风，少年喜欢叫她小疯子。”她睡着了，他却继续说。

“少年爱她，她却没心没肺，当他是晚辈。她宠他，也宠别人，但她说，她最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