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一身不轻不重的伤,肖蛮蛮进入了“卧床模式”。天天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唯有手机成了最好的朋友。可是,躺久了,拿着手机看久了,真是浑身酸痛、头晕目眩,哪里都不对劲。
在医院的几天已经受够了,回到“家”,就再也不愿躺着,吃过饭,就悄悄地走到露台上好奇地东张西望。
买房子的时候,就是看上了这个大露台,因为是样板房,开放商设计得挺好,各种室内植物生机盎然,最令人称奇的是围绕左边墙壁的一株藤蔓植物,刚好从特制的玻璃罩子里伸出去,就像是一株自然生长的花树。
她很意外,因为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看到才是一颗小小的苗子,细细的绳子一般的藤蔓,这就一年多时间,就长这么大了?
藤蔓很茂盛,枝叶苍翠,盘绕屋顶和一面墙壁,开密密匝匝的黄色小花,墙壁上镶嵌了人工花石喷泉,潺潺水流,令人有置身丛林之感。
她以为那藤蔓是假的,伸手掐一下叶子,居然是真的。
“肖蛮蛮……”
她吓一跳,回头,只见某人笑嘻嘻的盯着自己的双腿:“站这么久也不疼吗?”
她恍然大悟,可随即又摇摇头:“不是很疼……”
“那还是有点疼了?”
她老老实实点点头。
他板着脸:“既然知道疼,就赶紧去躺好,我给你换药。”
肖蛮蛮只好去床上躺好。
上药,就真的有点尴尬了。
因为整个左腿从大腿到小腿都有淤青,尤其是大腿部分因为擦破很大一片皮,当初几乎是血肉模糊,现在已经好多了,可更是难受,因为新生的肉又痒又痛,不及时上药简直难以忍受。
在医院里的时候,上药的都是护士,当然不会有什么尴尬。可现在,肖蛮蛮忽然觉得有点那啥,因为为了方便,她是换的裙子,裙子一捞起来,整个人就要走光,可要是不捞起来,又无法上药。
她哼哼哧哧,慢慢吞吞,一个劲地把裙子往中间撩,企图遮得严严实实,光露出左腿。
他见她磨磨蹭蹭,就问:“很疼吗?要不要我帮你?”
“别别别……我自己可以的……那啥,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他瞪着她,恍然大悟,板着脸:“肖蛮蛮,你别满脑子邪念好不好?你以为我会趁机占你便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不占我便宜,你的手为啥不老实?
可肖蛮蛮不好意思这么说,某人趁势不由分说便轻轻定住她的腿,很自然地:“别乱动,很快就换好了……”
肖蛮蛮不动了,眼睁睁地看着他给自己换药,涂抹伤口,清洗,然后再换上新的药物……一切都很顺利,某人也真的没有任何不轨之举。
眼看,一切就这么轻轻松松完成,预料之中的尴尬也没有到来,肖蛮蛮正松一口气,脚忽然被人抓住了……一股热气腾地从脚心直窜入大脑,大脑几乎不假思索:不好,这厮邪念顿生。
“肖蛮蛮……你的脚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