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车,肖蛮蛮松一口气,很是高兴:“吕林并无大碍,只是伤在手臂,总算是有惊无险。要是毁了容,那可就麻烦了……”
“你很担心他毁容吗?”
“可不是吗?他靠脸吃饭呢。不像我,我反正宅家里不出门,别人也看不到我,容貌不那么重要……”她忽然盯着他:“除非是你嫌弃我,否则,我根本不在乎自己长什么样子啊……”
他大笑:“你真的怕我嫌弃你?”
“你真的嫌弃我?”
“不敢不敢!”
“仅仅只是不敢?”
“我早就说了,美貌和钱我自己都有,你有没有没关系。”
肖蛮蛮:“……”
肖蛮蛮也笑了,却又恨恨的:“凯琳这么搞下去,我和吕林简直永无宁日啊。就算胡主任坐牢也无济于事啊,凯琳再来下一波,真是防不胜防……”
“你放心,胡主任不会坐牢的。”
“为什么?”
“因为吕林伤势很轻,她的律师只要巧舌如簧或者交足够的保证金,她基本上就没事了……也许,今天她已经出来了……”
肖蛮蛮不敢置信:“真的?”
“量刑是根据伤势来考虑的,轻微伤痕加上他们的某些关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肖蛮蛮听得“他们的关系”几个字,心都凉了半截,好一会儿才怔怔地:“天啦,那我们怎么办?敌暗我明,难道就一直这么被动等着挨打?”
他悠悠的:“吕林还会不会挨打我不清楚,但是,你肯定不会了……”
肖蛮蛮瞪大眼睛,悻悻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见她一直气鼓鼓的,逗她:“很担心吕林是不是?”
“吕林认识我可真是倒霉了,经常被我连累。唉……”
“哈哈,好吧,看在他被你连累的份上,那他也没啥危险,你放心吧。”
肖蛮蛮不放心。
因为,凯琳迄今为止也没受到任何教训。这样的人,真的会善罢甘休?
一路上,她沉默了。
他见她不开口,笑嘻嘻的没话找话:“肖蛮蛮,你担心凯琳加倍报复是不是?”
当然。
“你的担心半点没错。凯琳这种性子,一次不成,下次更狠。自从她上初中以来,到她大学毕业,折损在她手下的情敌(但凡她看不顺眼的漂亮姑娘),被毁容被践踏的不低于五个。可以说,她是毫无争议的校园一霸……”
肖蛮蛮很震惊:“她居然早就是这样的?”
“她家族势力很大,而且很受宠爱,从小肆无忌惮。各种证据表明,她自十五六岁开始便有大姐大的派头,但凡看不顺眼的女生(美女),轻则暴揍,重则毁容,更甚者叫一堆小混混侮辱对方。这样的事情,她干过四五起了,但从来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其中有两次,她的家长赔偿了同学一点钱,有三次,一分钱也没有赔,对方家长知道她的背景,惹不起,忍气吞声,悄悄把孩子转学了事……那些女生还没怎么她(光是她看别人不爽),她出手已经这么狠了,你几次令她难堪,你想,她会不会整死你?”
肖蛮蛮目瞪口呆。
“哈哈,肖蛮蛮,吓住了是不是?”
肖蛮蛮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老老实实:“是的,很恐惧。我都差点死一次了,这以后,岂不是永无宁日?”
“肖蛮蛮,你知道要如何解除这种恐惧吗?”
肖蛮蛮苦笑,我要是知道我还能有今天?
瑟瑟发抖啊。
“要彻底消除恐惧的唯一办法,那就是彻底干掉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