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没有犹豫:“好。”
这种时候,景召说什么,她都会同意。
景召稍稍抬起她的脸,低头吻她。他很少吻得这么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小心翼翼。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
“领领。”
被子很软,商领领躺在上面,看景召眼里的星辰。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这么漂亮的灵魂。
她可以为此献上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她的生命。
“戒指还没有到。”景召紧扣住她的手,趁自己还有一点理智,最后再慎重地问一遍,“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愿意将来与我一起葬在西长海的阿缇也吗?”
他曾经和她说过,西长海的北边有个岛国,叫阿缇也,没有一所军舰能开过阿缇也的母亲河,没有一架飞机能越过神秘的威尔齐鲁山脉,所以阿缇也从来没有战争。
他喜欢那个国家,死后想葬在那里。
商领领重重点头:“我愿意。”
景召握着她的手,放到腰上,带着她扯掉自己的衣服。
箭在弦上,理智、克制、风度、骨气……这些东西他都不要了。
他不再隐忍,让商领领看到他最真实的模样:“主动权先给你,我需要知道你能接受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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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粟寨的东面有几个村落,村落后面有一片雨林,岑肆曾经在雨林的木屋里生活过两年。
商领领的父亲当年就是死在了木屋里,如今已经不见那个木屋了,周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村落迁走了,雨林铲平了,方圆百米都被铁栅栏围了起来。
岑肆往铁栅栏的入口走。
后面有人喊他:“先生!”
是一位年过中旬的女士,女士说:“先生,里面不能进去。”
岑肆停下脚:“里面的花是谁种的?”
女士摇头,她也不知道,她只是个守花人,守这片地,守这片花。
“这块地谁买下了?”
女士说:“是Golden World。”
岑肆知道花是谁种的了。
栅栏里面种满了和桑花,这季节,和桑花开得正盛。
岑肆在栅栏外面站了一会儿,风把和桑花吹弯了腰,等风停了,花茎又挺得笔直。
过了很久他才离开,沿着马路一直走。夜已经深了,路上没有行人,路灯也很少。
一辆面包车在他前面停下。
车上下来三个男人,都拿着匕首:“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在维加兰卡最好不要走夜路,被打劫的概率太高。
岑肆今晚什么都不想做,他把钱包扔下,图清净。
对方捡起钱包,见收获不小,几人互吹口哨,异常亢奋。
其中一人还盯着岑肆的手:“手表,还有戒指都摘下来。”
岑肆终于抬起眼皮:“戒指不能给。”
“少废话,快摘下来。”
戒指不能给,那是他唯一拥有的。
他把手表摘下来,扔在地上,扯下领带,缠住手。
看来,今晚得见点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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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