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大叔吓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心里是欲哭无泪,自己不过是在夜晚卖点串串,赚点小钱,没想到竟然遇到打劫的,他老实巴交,怎么会碰到这么个凶人啊,吓得一动不敢动,好在这小子发狠呵斥后,没有对他使刀子,随后,就像饿死鬼投胎的,拿着汤锅中的串串,烫得不断哈气地猛吃,就知道这小子可能是遇到某些灾难,结果,只剩下一身薄衣,还饿着,就来打他的主意,虽然还是很害怕,但已经没有刚才的惧意,渐渐安静了下来。
俞岳一看这大叔老实了,就快速的猛吃串串,烫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又裹着辣椒,顿时发了一身汗,可惜,这玩意不顶饿,就在这串车翻出好几包火腿肠,一大盆煮好的鹌鹑蛋等,忙装在沙漏中,在汤锅中一阵猛烫,随后,捞出来,就撞在塑料袋中,还放上些辣椒之类等,旁边竟还有瓶白酒之类的,一起装着,正准备逃走离开去,却看到远处来了个跑步的小伙子,他根本来不及逃走,就被那小伙子到了近前,伸手就在串车前,拿着个篮子,放上一些蔬菜豆腐干之类的串串,还说要辣一些。
俞岳就发现脚下勾躺着的大叔想乱动,就低头向下怒目一瞪,还顺手摸了摸那菜刀,只好不敢动弹了。俞岳只好当了一回烫锅师父,伺候完这小伙子,却要了五十块,气得这小伙子撅着骂着:“真他娘地贵!”
俞岳双眼一瞪,这小伙子就吓着,提着塑料袋跑了,而他也趁着这点烫锅的时间,烫了些其他东西,又装在塑料袋中,把这串车上的钱也装在包里,看了看十字路口,似乎又有人过来了,就低声说道:“大叔,不好意思,今日小弟落难,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你别这么看我。我不会给你解开绳子的。不过,有人过来了,你折腾些声音,应该就能得救了!走了,后会无期!”
俞岳猛地提着滚烫地塑料袋,猛地窜到了旁边的干田里面,直往那黑幽幽的树林中窜去,刚冲入林中,果然就听到那大叔咆哮地吼道:“抓抢劫犯啊,快抓抢劫啊!”
可惜,俞岳早就在密林中跑得没影了,随后,又没方向感的转到小公路上,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喝着白酒,还给手心伤口消毒,身上暖洋洋的,终于走出了军人的阳刚之气,但这军大衣棉裤棉帽,实在有些土老帽,还好他走路大步流星,还是让人有些侧目。
鹌鹑蛋豆腐干等吃得干干净净,撑得打了好几个饱嗝,还剩下两袋火腿肠,放在兜里,还剩半瓶白酒,他又在这军大衣中翻出一些零钱,加上刚才的五十,数了数,竟只有一百三十五块。看来那大叔真是穷人啊,心里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与生命冷暖饥饿比起来,这点恶事屁都不是!
终于又看到灯光流彩的高楼房屋,俞岳现在也腰杆直了,就走到一个小卖部面前,向那小老板问道:“大哥,请问一下,武吧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