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岳感觉有些脸红,好在都喝得晕乎了,也都少去不少尴尬,出了武吧,寒风刺骨,顿时脑子清醒很多,心里琢磨是否与李东兴他们分道扬镳?不过,听李东兴的意思,他在这里混得不错,是当地的一个包工头,不是大工程的建筑,就是包了个工地,而其他两人都是他的老乡,是来工地上帮忙的,不过,寒冬腊月,今早又下大雪,所以,这两天还没开工,就出来玩。
他们三人都各自搂着个女子,准备去开房,俞岳其实也很想去,李东兴也拉扯着,要他去,可还是被他拒绝了,但是要了李东兴的电话,是一张名片,就将他们送到出租车上,随后,自己又回到武吧的街道外面,夜深了,但这娱乐城好像才刚开始,看到很多夜店女子穿着皮衣,但双腿却穿着丝袜,就这么从这个酒吧穿行在那个酒吧,人心的浮躁已经在这灯红酒绿充满金钱欲望的时代中慢慢呈现了,这些女子,不说全部,至少有很大一部分,就想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碰到个有钱人,一夜情的赚点外快,或运气好,能碰到了富二代什么的,嫁入豪门,其实都是痴人说梦!
要真那么容易嫁入豪门,那些富家子弟是傻子吗?这些想法的女子存在什么心理?他们都不知道吗?不都是看中他们手里的钱吗?能赚钱的富人,怎么会傻着让你住进来,分他的家产,不过是一些人的痴人说梦!心理在作祟而已!
希望?要真有那么多希望?现实就不会这么残忍的打趴下了大部分人,而只有少部分人高高在上,可惜,大部分人却都活在这梦幻泡影的希望之中,不愿意醒来,不想醒来,因为现实太残酷,就算做点梦也好!
俞岳靠在武吧对面,虽然脑袋还有些晕乎,但还是拿着大衣中的半瓶白酒,时不时喝一口,暖暖身子,又吃点火腿肠之类,一直等到一点多,也没看到皮颂出来过,只好在这酒吧街上步行,随后,又在公交车站,看上面的地图,远处是个地铁站口,不过,现在早停了,只好步行继续走,走出了酒吧街,又顺着路道,也不知道方向的乱走,最后,又转到一处老式住宅区附近,旁边有一辆卖串串的烫串车比自己抢劫的车可长了好几倍,一水的菜肉摆在上面,立刻就烫了些肉菜豆腐鱼等,用大汤盒装着,花了十几块钱,就一边吃,一边漫无目的的寻找休息的地方,发现街对面有个网吧,倒是心里一喜,不过,他还是转入个远处暗淡的巷子中,还好这里没有门口守卫,这都深夜两点多,也基本上没人,将这些串串吃完,周围已经暗淡地只剩下点点灯光,周围的房屋之中,也没有灯光。
不过,他在这瞎转悠的途中,突然看到远处一辆车停在了远处,接着,司机从车上下来,手里还夹着个皮包,2013年这个年代,还有不少人喜欢夹皮包,他是大喜,猛地从后面扑了上去,捏起拳头,中指微微凸起,狠狠地击在了这人的后脑勺位置,力道有些重了,砰地一声,这人就酸软地栽在了地上,吓得他一跳,忙蹲下来,在这人鼻子上,摸了摸,还好有鼻息,就暗骂,这大冬天地出手,果然力道有些僵硬,还好没打死人,否则,可就惨了。
他立刻将这人手上的皮包拽了下来,正想离开,却看这人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还有积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要是冻死人,可就于心不忍了,立刻拿出车钥匙,把这轿车门打开,又把这人塞了进去,关上车门,看周围似乎没什么动静,就撞着若无其事地夹着皮包,走出了这个巷子,在一个暗淡光线下面,翻开皮包一看,白花花的毛爷爷,顿时心里一畅,总算有了些钱了,估计有三四千块钱,里面还有两张银行卡,可惜,对他没用,就顺手将皮包摔到一个垃圾桶中。又转回到酒吧街的附近,找了个小宾馆,花了八十块钱,就好生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温暖的被窝睡了过去。
不过次日,他还是六点半就醒了过来,这是在部队里形成的生物钟,有些头疼欲裂,但使劲在洗手间清晰一番,总算恢复些精力,忙出了宾馆,在一个包子铺中,买了好几个大肉包子和豆浆,就一边吃一边走,来到武吧附近,找到个年轻点的行人,就问他,对面武吧什么时候开门营业?
这人看了他一眼,就像看白痴一样:“现在这才几点啊?那是酒吧啊?你见过早上营业的酒吧吗?你去武吧?我看还是算了吧?”
俞岳还是脸上露着笑容地说了声谢谢,走向了地铁,将包子和豆浆吃完,看到地铁旁边,有卖早餐的小摊位,又借故买了个煎饼,向这妇人打听,什么地方能够买到便宜点的衣服?
这妇人道:“小伙子,听你的口音是外地人啊?看你这一身,估计才来这里,要买便宜的衣服啊,阿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