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走走停停,就到永安镇已经是晚上了。所幸那些人没有抓走小路安,此刻的小路安正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睡的正香。
“遥遥,你怎么才回来,可吓死我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报官了。”
“姐姐别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大玉儿看见路遥远搀扶着的楚辞,还有楚辞身上的血迹,急坏了,立马给他把床铺好。
“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去找大夫。”
“姐姐先别去,此事说来话长,先让楚辞休息一会。”
如果现在找大夫的话,就相当于告诉那群人他们回来了。
“对了姐姐,你有看赵子亦回来吗?”
提起赵子亦大玉儿愣了,慌忙答到。
“没有啊,小路安从昨天哭到今天,我才哄好,一直没有看到赵公子的身影啊。”
路遥远蹙紧了眉头,赵子亦昨天打死那条大蛇后再没有他的消息,他会去哪呢?
大玉儿急得眼泪都快下来,连忙握住路遥远的手。
“遥遥,你说赵公子不会有什么事吧?”
路遥远知道大玉儿有多担心赵子亦,但是她也不知道赵子亦去了哪里,按理说昨天他们在山洞里面叫赵子亦没人答应,就以为他回来找人来救他们了,但是今天回来还没赵子亦的消息就很奇怪了。
“姐姐你先别急,赵公子可能是有急事要做,而且他有武艺在身,不会出什么事的。”
听路遥远这么说,大玉儿才勉强镇定下来。
话说赵子亦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家农舍,头还是昏昏沉沉地。正当他想着这是哪里的时候,一位妙龄女子端着汤药进来,女子身材姣好,一袭白衣,脸上蒙着一层面纱,使人看不清容颜。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甜美。
“公子醒了?”
女子见他醒了,把汤药递给他。
赵子亦,又看了看女子,看了看汤药,一饮而尽。
“多谢姑娘,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赵子亦发现这就是一间普通农舍,自己当时在大黑山上,不知怎么就昏倒了。
“我上山采药时看见公子昏倒在那里,就将公子带回来了。”
“叨扰姑娘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定当报还。”
想起楚辞和路遥远还被困在那个山洞里,赵子亦当即就要去救他们,再等会可能他们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公子莫急,你中的蛇毒非同小可,现在毒还没有完全解,若是现在动用内力或者剧烈运动的话,蛇毒就会蔓延全身。只怕公子的事还没开始,自己就撑不住了。”
女子将掀被子就要起身的赵子亦拦下,如实地劝道。
“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公子还是现先在我这里调养一段时间。”
现在若是回去,还没走到大黑上就已经倒下了,赵子亦思索了一番,还是听了白衣女子的话。
路遥远怕楚歌再有什么动作,将楚辞转移到月牙村一处隐秘安全的地方,先让他把伤养好。小路安也和楚辞放在一处。
小路安已经长得大点了,眉目间多了几分楚辞的俊郎,眼睛跟楚辞也很像,不过还是太小,脸上还有两团肉嘟嘟的婴儿肥。路遥远当初看他们如此相像,当初也怀疑过,没想到他们真的是父子。
小路安抱着楚辞,啃楚辞的脸,果然小孩就是有直觉的,从一开始小路安就表现出对其他人没有的热情,现在仿佛知道爹娘都在,玩得不亦乐乎。
楚辞也对小路安很疼爱,突然发现小路安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小路安脖子上怎么会有伤?”
路遥远听见楚辞问起,便将路朵儿怎么拐走小路安,怎么要挟她,还有杨大嫂过世的消息都告诉了楚辞。
楚辞越发心疼,也很愧疚,是自己没保护好她们。
“你上次出门是去干嘛了?”
楚辞正跟小路安玩得开心,听见,问话,顿了一下。
“去治理阴州治理山匪。”
“要是楚歌不告诉我,你还要瞒我多久?”
“阿远,如果我这次输了,只有死路一条,若是这样,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路遥远迟疑了一下,楚辞以为她怕了,不由得眼神暗了暗。
“若是你不愿意,我现在就让赵子亦将你们送往安全的地方,不论结果怎样,你跟小路安都可以安安稳稳过一生。”
路遥远轻笑一声,自己在他心里就那么懦弱吗?
“不用了,可能没有我,你永远都找不到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