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远满脸黑线,练功归练功,怎么让她来打洗澡水了。
“师父,你是有多少天没洗澡,洗个澡要这么多水。”
一障也没有生气,脸皱成一团挠了挠自己的背,完了一副舒服的表情。
“这也是在锻炼你,要你去就去。”
只要是有助于练功的路遥远自然乐意去尝试,只是这里只有缸,打水的工具呢?
“师父,你要给个容器给我打水吧。”
路遥远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可以装水的东西。
“容器?呐,在那呢。”
一障很随意地指了指角落里面两个破破烂烂的木桶。
路遥远将木桶箭过来,全是大大小小的洞,这别说打水了,就是装米什么的都会漏完。而且山脚离山顶这么远,天黑之前打满十缸这根本不可能啊。
“师父,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路遥远盯着这个所谓木桶,其实就是几块参差不齐的木板时,觉得一障这不是在锻炼她,这就有点刁难了。
“谁跟你开玩笑哦,我说丫头,老头子这么做是有道理的。你只管去就行。”
无法,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路遥远也无法反驳,拿着木桶下山去了。
一障看着路遥远的背影捋了捋胡须,这丫头这么聪明,可不能负了为师的一番苦心呐。
路遥远跑到山脚的小溪将两个木桶打满水,还没走到几步,桶里的水就漏了一大半了,这么下去一半路没走到就肯定会漏完。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用山林间细软的枝条将喽水的木桶团团绑住,虽然不是很牢靠,但至少没有刚才漏得那么厉害。
第一桶水,桶虽然不大,但对于路遥远瘦弱的身躯来说已是很重了,好不容易将水桶打满返回山顶,崎岖的山路使得她来回摇晃,桶里的水也撒出来大半,鞋子衣角都被浸透了。
路遥远蹒跚着步伐到了山顶,桶里的水少的可怜,倒进去也才没了缸底。两只手疼得发麻,路遥远揉了揉被勒红的手,有点发愁。这样下去,别说是挑满十缸水了,就这一缸也要费半天的时间。
既然师父这么说了,就必然有他的道理,路遥远转动了一下手脖子,活动活动筋骨,拿起桶向山下奔去。
吃一垫长一智,这次路遥远在林子里面寻了寻,找到了一根比较牢实的木头打磨了一番充当扁担,回寺里找了两根绳子。既然用手提费事还费力,还不如用扁担挑。
她当特种兵的时候受到的训练比这重十倍的都有,几乎回回都是拿命去拼,那个时候的她一身热血挺过来了,现在的这些锻炼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将以前的那些东西捡起来。
从新上路后,水倒是打得多了点,两边的水桶互相制衡着也没有第一次慌得那么厉害,总算是将水带上了山顶。路遥远的后背早已经湿透。
往返几十趟,路遥远浑身酸痛,肩膀上被扁担压出了淤血,手被两边的绳子磨破了口子,脚上大大小小的血泡,每走一步都是扎心的疼,双腿几乎失去知觉了。她来来往往的山路上面已经是一边泥泞,泼出来的水加上她深深浅浅的脚印。
还剩最后一趟,路遥远几乎是一步一停顿,腿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哪怕是支撑她这副身体也不足以,加上脚上钻心地疼,鞋子上沾满泥巴更加重了她的负担。眼看着太阳快落山了,路遥远一咬牙,抬起水桶快走几步,用着种一次又一次的冲进走走停停。
终于将水打满了,路遥远瘫倒在缸边,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浑身的疼痛让她就想在这里睡过去。
“怎么样,丫头,可学到了些什么?”
路遥远仰面躺着,微微睁眼看见一障大师站在她旁边,蹲下跟他说话。
“师父,以后洗澡自己去河里洗,好累。”
虽是说着抱怨的话,可路遥远脸上还是带着一抹笑意。
“哈哈哈,老头子果然没看错人,要说你以前没习过武我可不信,若是真的没有,常人装满五六缸那就很不错了,你还是个女子。”
路遥远不知道怎么跟一障说,说自己是特种兵,在战场上穿越过来的?那估计除了楚辞不会有人再相信了。只道自己家贫,从小干活才有这么好的身体。
路遥远缓缓睁开眼,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使不上劲。太累了,一夜睡得特别沉,昨天晚上好像是阿灼将自己扶回来的,她倒床就睡着了。后面的事就都不知道了。
路遥远偏了下头,看见阿灼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起来很累,脸上全是倦意。小路安被他放着床的另一边还睡得咂吧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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