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一派肃穆,所以士兵都精神抖擞,勤加训练,准备给匈奴士兵一次精准的打击。
所以的事项都准备就绪,楚辞将各将领召集起来分派任务。
“我亲自带兵从正面进攻,吸引敌方注意力,赵子亦带着精兵围堵南面。不得有误!”盔甲在日光下闪着光芒,楚辞整个人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军号一响所有的将士跑步前进,动作整齐划一。
楚军势如破竹,外围的几个匈奴人根本抵挡不住,没过多久就被清扫得干干净净。
检查完将士伤亡的情况拓拔穆一脸怒气回到军营,牙关咬地紧紧的,匈奴伤亡惨重,唾手可得的胜利竟被楚国这么轻易就翻盘,他哪能不气。
“启禀将军,楚国皇子亲自出战,我军快抵挡不住了。”探子撩开营帐帘子慌张跑进来,身上的盔甲烂了好几处,脸上还带着厮杀的血迹,语气中满是焦急。
听到这个消息拓拔穆紧紧皱起了眉。都快被人打到营地了,怎么现在才来禀报?拓拔穆没有思考的时间,慌忙起身将大刀抽出来,对着一旁的副官道:“立即集合所以兵力随我抵挡楚贼!”
一出帐门似乎可以听见不远处打打杀杀的声音,拓拔穆跨着战马,快马加鞭赶到战场。
两边都杀红了眼,楚辞跨着白色战马,手中的长戟挥舞着,次次戳中敌人心窝。满身的盔甲都沾满了鲜血,在敌军中杀出一条血路。
拓拔穆一眼就就看到了奋力拼杀的楚辞,大喝一声,踏着将士的肩膀朝楚辞飞身过去,手里的刀顺势砍下。
总算是把他逼出来了。
楚辞的眼神里盛满杀气,丝毫不惧身材魁梧的拓拔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何况在这杀人如麻的战场,没有给楚辞一丝喘息的机会,拓拔穆也跨上战马朝楚辞冲过来。
带着满腔愤怒的一刀扑面而来,楚辞立即挑起长戟挡下,两人僵持之时拓拔穆使出全身力气压制,力量上楚辞不敌,顺势仰下躺在马背上躲过了这一刀。
还没等拓拔穆的刀收回,楚辞立马起身反攻,长戟直冲拓拔穆的心间而去,还没有回力的拓拔穆只能躲闪,奈何刚刚用力过猛,无法控制,还是被楚辞刺伤了胳膊。
楚辞双腿夹紧马腹,长戟在手上转了一圈后再次朝拓拔穆刺去。那拓拔穆已是被激得两眼发红,双手抓住长戟,直接使出蛮力将长戟折断。
没有了兵器,楚辞只能躲闪拓拔穆如雨点般频繁的进攻。拓拔穆占了先机,步步紧逼,刀刀冲楚辞的要害。
楚辞身居险境,耳畔处传来身后军队众人的声嘶力竭:“殿下!殿下!”
现在正是要紧关头,丝毫不敢懈怠,身后众人也知道这是两位将军的战争,没有人上前去。
楚辞狠狠被压制住,可以听见来自拓拔穆的嘲讽:“哈,果然楚国多败类,还说是战神,不过尔尔。”
楚辞本就精疲力竭,长期作战,再夹杂着苦心劳力,打起来有些吃力,脑子一晃闪过了路遥远的身影。
好像她正骑马向他飞奔而来。
不能倒下,绝不。
楚辞眸光一狠,蹬马越起三尺长,听的马声撕裂,拽紧缰绳,顿时挥斥方遒:“呵,我楚国纵然如你所说,也好过你这种蛮夷野人。”
一时间,长剑扣胸中,献血四溅。
那拓拔穆的胸口顿时喷出献血,他大惊,看着前人稚嫩的脸上的少年气息竟然感觉到了压迫。随即策马而逃。
胜了。
在一阵欢呼声中,楚辞的唇畔出现一抹未名的笑容。
“殿下胜了!殿下胜了!”
敌军现在已经没了主将军作战,一时慌乱,人心惶惶。
“众军,随我一道,乘胜追击。”楚辞微微抬头,对着前方的千军万马,拉着缰绳,奔驰朝前。
身后大军同往,杀伐决断,这一仗,确确实实的胜了。
敌寇大溃。
楚国王宫。
“报——”一个兵卒前来,此时楚国皇帝正在早朝之中,听到军中讯息,顿时鸦雀无声。
“我军大败敌军,拓拔穆中枪而逃。”
皇帝一拍龙椅,站了起来:“好极!”
拓拔穆是突厥的大将,这一番,先对军心,再对民心,都有所安定,已经是极好的消息了。楚辞果然不愧是楚国皇子。
一时众说纷纭,朝中充满祥和之说。
“果然大皇子有战神之称的就是不一样,英明神武,实属储君之位啊。”
“可不是,这军功可有先皇之威啊。”
皇帝听见这种话,顿时眼神一冷,殊不知说出此等话的皆出自于楚歌的臣下,但皇帝最忌讳听到这种言论。
他承袭大位,继承在先帝,先帝多是不在意他,但先帝再众多孩子之间选择了他,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楚辞。
他极其疼爱自己的孙儿,先帝在时,他唯恐自己的亲生父亲培养幼帝,所以纵然是自己的儿子,也多有忌惮。
听到这种话,皇帝额头上的青筋蹦了一蹦,掩盖过刚刚一闪而过的阴狠。大笑说道:“好啊,有消息再来禀报。”
士兵得令而退。
无事就退了朝,皇帝只觉得心口越发不顺畅,于是在御花园散了散步,偶然听见一丝声音。
“听到了吗,大殿下大获全胜了。”
“我也听到了,相信不日就要班师回朝了吧?”
“嘘,可别说了,这本就不是你我所要多言的事,现在做好我们自己的本分就是极好。”
“明曦,你向来都是这样的,好生无趣。”
皇帝听着一言一语的,大步走了过去,狠厉说道:“何人在此喧闹?”
三个宫女看到前人衣着,吓得魂飞魄散:“陛下,奴婢失言,还请陛下宽宥!”
“陛下,都是奴婢失言,未曾及时阻拦,还请陛下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