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霁朗这次是真的高兴了,伸出手去抱她。她推了两下,敌不过他力气大,最终靠在他的怀里。
吴霁朗抱了她一会儿,问:“玉米汁不用喝了吧?这东西很长肉的。”
李暖暖说:“你都喝掉。”
“一锅呢。”吴霁朗说:“我怎么喝得掉?”
“我不管!”李暖暖怒道:“都是你自己做的,你当然要喝掉。”
“我以为你怀孕了。”吴霁朗辩解道:“想让你喝个痛快。”
“怀孕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长肉了?”李暖暖抬起头来,摆出一副倨傲的神情,“你喝不喝?”
吴霁朗无奈,“一人一半。”
喝完了半锅玉米汁,吴霁朗一整天都没有食欲。
直到他去上班,李暖暖的那部分还没喝完,她保证说她一定会喝完,但他知道她铁定会倒掉。
其实他知道,李暖暖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这正是他先前所期盼的,她前来求和,证明她爱他,她没有怀孕,他便不必放过她。
他注定要负她,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这么想着,他又拉开了抽屉,掏出了里面的刀片,划开了手腕。
血涌出来,痛也传来,割腕死不了人,他很清楚。但这血和痛会造成一种即将死亡的假象,这种假象让他感到了一丝轻松。
自从第一次割腕后,他就迷上了这种方式,他发现吃药并没有这么好的效果。整条左手臂已经被他割出了许多伤痕,有的深有的浅。
他知道这样不对,自己又离真正的自杀行为近了一些,但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不过,今天这一刀,却有些不同。这一刀不全是因为压力,不全是因为痛苦,还有别的目的。
中午时,李暖暖打来电话,说:“你几点钟才能回来?”
吴霁朗问:“你还在?”
“说得是什么话?”李暖暖口气不悦,“我能去哪儿?”
吴霁朗说:“我以为你有工作要忙。”
“我来找你一趟,喝了一肚子玉米汁,然后你就告诉我说你要去工作。”李暖暖责问道:“现在还盼着我走?”
吴霁朗顿时笑了,说:“我这就回去了。”
“不工作了?”
“现在没什么工作是归我管的。”吴霁朗说:“需要我带菜么?”
“不需要。”李暖暖笑着说:“你人回来就好。”
回去的路上,吴霁朗还是去商店买了盒安全.套,上楼之前,却想了想,又将它留在了车上。
吴霁朗在客厅里找到了李暖暖,她仍穿着之前的那身衣服,正倚在沙发里看电视。
见吴霁朗过来,她便关了电视。随后他便按住了她的肩膀,口勿了下去。
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指尖在他光洁硬实的肌肤上游走,他同样以最快的速度褪掉了她的裙子,随后不由得一愣,松了口,低下了头。
李暖暖被他看得有些动情,柔声问:“好看么?”
吴霁朗按捺了一下躁动的心情,哑声说:“好看。”
“好看你就亲.亲她。”她的声音中充满诱惑。
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他口勿了下去,并沉迷在其中。
从客厅折腾到了卧室,两人都有些累了,李暖暖满足地伸了个懒腰,顺便把月匈前的小果实递进了吴霁朗的口里。
他顺势合上嘴巴,仔细品咂着,听到她问:“好吃么?”
“很甜。”他说。
她笑了,先是抱着他的头在他的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亲,随即滑回了他的怀里,拉起了他的手,放到了嘴边,像吃冰激凌那样轻舌忝他的指尖,“你更甜。”然后便是一愣。
吴霁朗也看到了,她的目光凝在了他的手表上。
他用的是肤色的大创可贴,藏在手表后,为的就是不想让她太快发现。
李暖暖看了他一眼,解下了他的手表,作势就要撕下创可贴,吴霁朗忙道:“别,好不容易才贴上。”
李暖暖皱眉,“谁给你弄得?”
吴霁朗避开她的目光,没有说话。
“难道是你自己?”这样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自.残导致,李暖暖的脸色更难看,捏住了他的下颚,“为什么做这种事?”
吴霁朗说:“感觉很舒服……”
“我还不够让你舒服么?”她怒道:“要我找根皮带抽你几下么?”
吴霁朗先是笑了,随后见她怒容不减,又敛起了笑容,“抱歉。”
“不准再做这种事,”李暖暖咬牙切齿道:“否则就立刻就把你绑起来,抽到你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