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览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
此刻,鄚县城门外,正对着张颌军营的,还有一处较小的军营,军营中,飘扬着一杆“颜”字旗。
此时,李历正坐在军营内议事厅之中,满脸怒气的望着坐在首座上,那个身着黑甲,浑身透露着一股彪悍气息的大汗。
“颜良!你好歹也是冀州之人,莫非就要人心看着冀州沦丧不成?”
李历显然之前被颜良气的够呛,此刻说起话来,胡须都在气的发颤。
颜良手中杵着一柄宽刃大刀,对李历的话恍若未闻,一脸笑意的望着李历,掏了掏耳朵,猛然一吹,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神se,挥了挥手中的大刀:
“李历,你小子当真以为,本将是傻子不成?武昭侯,那可是天下间无人敢不承认的名将,几乎是战无不克,攻无不胜,你让本将一个人去镇守高阳,你他妈的还不如让本将直接去死!”
“你...你,你个逆贼,岂不闻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李历气的浑身轻颤,唾沫星子直飞:“况且如今武昭侯已经掉头成平,你去镇守,不过是防止奇袭而已,又不是让你直面武昭侯!”
说着,李历越说越气,脸se一红,吐了一口唾沫:“我呸!素闻袁绍麾下,颜良文丑二人,皆是不世万人敌,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孬种,一听到武昭侯的名头,直接吓的连门都不敢出了!”
颜良平生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孬种,此时被李历提起,一张脸立刻就黑了下来,铿锵一声,拔剑而出,寒光凛凛的剑锋直指李历,怒喝道:
“酸儒,有胆你再说一遍!本将倒想试试,是你的脖子坚硬,还是本将的长剑锋利!”
刚刚走进门的高览,恰巧看到颜良拔剑的一幕,顿时心头一凛,随即涌起一股狂怒,冀州之地,颜良竟然敢杀冀州之臣!
高览本就是一腔热血上来,难以遏制之人,此时看到颜良剑指李历,顿时大怒,一把抽出腰间的宝剑,疾步冲了过去,叱怒道:
“贼子尔敢!”
长剑一把打在颜良那长剑之上,措不及防的颜良,顿时手臂一阵酸麻,长剑几yu脱手!
羞怒之下,颜良怒吼一声,也不管来人是谁,直接反手一剑斩去,铿锵一声,两剑猛然碰在一起,激出一窜花火。
一招之下,两人也打出了真火气,直接撩动长剑杀到了一起。
门外颜良护卫听到屋内怒吼,连忙蹿入屋内,直接就将还未反应过来的李历扣了下来。
这一幕让高览看到,更是怒火中烧,舞起长剑来不闪不避,虽然几招之间身上就多了几道伤痕,但是也让颜良身上多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颜良ri后之所以位列河北四庭柱之首,凭的就是武艺高强,高览不过区区末尾,领兵虽然强过颜良,但是武艺却根本无法也颜良相提并论!
虽然看似一时占了上风,但是很快,便被颜良压制了下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
而此时,跟随高览的亲卫,在见到这一幕之后,早就心胆俱裂的马上逃离了军营,疯狂的跑回到了张颌军营的大帐之内。
“将军,大事不好了!好事不好了!”那亲卫此刻也顾不得尊卑,直接放声大喊了起来。
帐内正在推测武昭侯打算的张颌,听到这喊声,顿时脸se黑炭至极的一把推开帐篷简易的木门,望向那亲卫。
还未说话,那亲卫直接扑了过来,哭嚎道:“将军!大事不好了!颜良将军和高览将军打起来了,李历先生被颜良将军扣下了!将军快去救高览将军,将军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该死!怎么会打起来?!”张颌心头怒吼一声,烦躁不堪的一把拿起长枪,直接朝着颜良的军营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