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茹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反对她们,对她就像刚结婚的时候一样好。
过年的时候,大家也会互相串门,亲戚走访。互相说些吉祥话。
余安安觉得在宁城也挺高兴的,有种小时候家的温暖的感觉。
初三的早上,周燕森一大早带自己去医院体检。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后,才放心的让她出去走走。
两人沿着路的弓箭
两人回到周家的时候,柳雅茹好像正在客厅待客。看到他们相拥着走进来的时候,几人的目光立马聚集在他们身上。
余安安眯了眯眼,一眼就认出沙发上坐着的,正是回宁城那天说自己不会生的,刻薄的柳雅茹的表姐。
她被男人摘掉围巾,脱掉大衣。然后朝柳雅茹笑道,“妈,我们回来了。”
“怎么去这么久?也不怕冻着。”柳雅茹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招呼着管家立马把温着的鸡汤给端了上来。“快坐着,喝点鸡汤,暖暖身子。这是你表姨,专程来看看你身体好了没?”
“表姨好!”余安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就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端起鸡汤,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周燕森把自己的大衣挂好后,也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她喝鸡汤。
“检查结果怎么样?还好吗?”柳雅茹担心的询问着结果。
余安安刚想说,结果很好。就听到旁边的表姨出声,“安安啊!这大过年的,你呆在宁城,怎么也不回去跟你爸一起过年啊!他该不会是在牢里还没出来吧!听说他还自杀过,难不成已经……?”
周燕森眉头皱起,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色立马暗沉了下来,正要开口,就被身边的小女人拽住手,率先出声。软糯的嗓音里带着笑意,“表姨,我父亲是坐过牢,他也的确在牢里自杀过。不过他早就出来了,身体也很健康,脸上更没您皱纹多,您比他看起来年长那么多,都还健在呢,我父亲又怎么会离世呢?
这个表姨简直是刻薄极了,自己刚回来,就口出不训。今天又借着来看望的名头,语言重伤,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啊!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余安安这个小辈会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出言忤逆她这个的长辈,一时间老脸有些挂不住。“听说你妈妈在你小时候就去世了,也难怪,有娘生没娘养的,就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敢这么顶撞长辈,真不知道你那个父亲是怎么教你的。”
余安安原本拽着男人的手松了开来,脸色冷了下来。
柳雅茹更是蹙着眉头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冷眼的看着自己这个上门找茬的表姐。
余安安冰冷的眸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说道,“我是很早就没有妈妈了,也很少有人教,但最基本的尊老爱幼还是明白的。表姨走过的路比我吃过的米都多,难道也是从小就没了长辈,要这样处处为难一个小辈?”
“你……”刻薄的妇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再说,我好像跟表姨也没什么仇恨,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面,表姨就这么针对我。不知道的是你实在是不喜欢我这个人,知道的还以为是因为燕森拒绝了你的婆姑,你才这么处处找茬,好给你的婆姑出气呢。”
表姨被她的话给堵住,像是说中了心事似的。气的只能睁着眼睛恨恨的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燕森温温淡淡的开口,“表姨来这有事?”
听到周燕森开口,表姨立刻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来走走亲戚,串串门而已。”
“我怎么看表姨不像是来串门的,有来走亲戚挑主人家的不是的吗?”
表姨闻言立马有些火了,“燕森,怎么我说你老婆两句怎么了?她有那么娇贵,说都不能说了。你忘了她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了,要我说这样的女人就不能要,谁知道哪天半夜里,会不会再捅你一刀,让你醒不过来。”
周燕森温淡的脸上阴沉了下来,嗓音清冷的说道,“我的事用不着别人来操心,我的老婆更是任何人都说不得的。我不喜欢别人说她的任何不是。”
“你……”
“还有事吗?如果没事了,安安还要休息呢!”
表姨显然是被气到了,被两个小辈这么的不留情面。转头对柳雅茹说道,“瞧瞧,你养的好儿子,对长辈这么的出言不训。”
柳雅茹的脸色也很难看,不温不淡的说道,“表姐,您还有事吗?如果没有事,我还要给安安熬余汤呢。”
表姨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阿御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
“他不在家,什么事?”
“我听说他现在是南湾的市长,你也知道我那个婆姑从国外回来后,找个几个工作都不满意,我想让阿御给她找个机关工作。你看,行吗?”
柳雅茹闻言脸色更黑了,语气也有点不悦,“这种事,等阿御回来,你问他吧!工作上的事,我从来都不管的。”
表姨也有些生气,认为她是不想帮忙,“你如果发话,他能不照办吗?你是不想帮忙吧!”
“呵呵”坐在旁边的余安安低笑一声,开口说道,“表姨,你是给周御有多大的仇恨啊!不知道现在国家买卖官职很严厉吗?你是多见不得周御的好,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要把他从市长的位置上给拉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