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鹰咬牙,“我自从用砍刀砍了人之后,我就没什么怕的了。”
桐桐就笑,“那些常在报纸上出现的女子,我希望以后多一个你。”
叶鹰攥着报纸,报纸上有自己的照片。以为不敢叫人知道的过往,到了如今,都成了自己了不起的垫脚石。她狠狠的咬牙,“我行!我肯定行!”
就那么三下五除二的,处理完了。剩下的事得叶鹰去做,只有她亲自去整合了,那地方才是它的,用起来才能顺手。
而桐桐,通过此人的手,如今能把触角伸到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
他们许是不能知道更多的消息,但想知道哪里的大致情况,却是很容易的。
若是战时,这些人要真的去埋炸|弹,说实话,不说能全炸平吧,可毁掉三分之一是轻而易举的。只看什么人怎么去用了!
一万多人呀,分散起来,多可怕!
只是因为他们太松散,才不可用而已。
至于什么时候叫叶鹰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这个不能着急的!自己也得再看看叶鹰,是不是完全的值得信任。
反正,自己现在是金太太了,至于玉面罗刹,呵呵!就是悬在一些人头顶的一把剑,一个个的都怕着呢。
有些人还给报社写信,说他的不平遭遇,反正是被恶人欺负了呗。
报社肯定不给刊登的,给直接送到警署。你们看看是不是真有这事,要是有,你们就管。要是没有,那就不管。至于会不会包庇……呵呵!包庇吧,别叫玉面罗刹知道了,然后砍了你的头。
就连明庭过来跟林雨桐说起的时候,也说这个事,“肯定是GE命党的,他们可真胆大!孤胆英雄呀!现在有话剧社正在排演话剧,你都不知道有多火。话剧还没排出来呢,票都卖完了,半个月的票都卖完了。”
林雨桐就笑,“什么玉面罗刹,必是鸳鸯蝴蝶那一派的给取的诨号。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武侠小说上走出来的。”
明庭哈哈就笑,还真就是这样。这个诨号当时就是那一拨人在报纸上先叫出来的。
桐桐就说,“也没一个人看见过人家的脸,怎么就玉面了呢?不过是臆想罢了。”
明庭深觉有道理,“你说能一夜杀七人,割了头颅还得夜探警署,那这得是什么样的身手呀?此人必是打小习武,能飞檐走壁之人。”
是啊!很有道理。
然后明庭走了,嗣谒就说,“你得再造一个身份,将真身隐下。”要不然,很快就会被揭穿的。
是啊!能飞檐走壁,而恰好,在某个小县城,出现过一个侠盗,也是这般的神通广大,本领高强。
可巧了,自家就是那个县里出来的。若是跟叶鹰她们太亲近,这个身份迟早会露馅的。
虽然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但能藏一天是一天吧。
大概真是这个名字的名声大了,桐桐一直没动,可京城里,还是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玉面罗刹。
有一个失手打死老婆的,被人捆了半夜扔到了警署门口,落款是‘玉面罗刹’。
转天又有一个霸占人家家产的,逼死人命的,被人套了麻袋,扔到了警署门口,落款还是‘玉面罗刹’。
好似转眼之间,玉面罗刹遍地开花了。
桐桐知道的消息的时候都有点发蒙,跟四爷道:“……也不知道我现在出去说我是玉面罗刹,有没有人信?”
嗣谒摇头,既是觉得可笑,又觉得沉重:如果一个国家,得需要侠客来伸张正义,那这代表什么呢?
代表着一种制度的崩坏!
因而,冒出这么多侠客来,可喜乎?可悲乎?
那点可笑的笑最终只能僵在嘴角,剩下的只能是沉重。他看着桐桐,真心实意的道:“你以后可以撒欢了,不拦着你!”
真的呀?
真的!你能可劲的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