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嫂子。”
“你在叫我吗?”安肆指着自己,问身边的金家小少爷。
“是啊,当然是在叫你,嫂子,我与你商量个事,你能不能在荣少的面前帮我说句好话,之前那是误会,你别往心里去,我给你道歉了。”
“你是叫金锦对吧。”眼前的男人很年轻,应该称作少年才对,脸上稚气未脱。她之前没细看他,乍见之下,只有好看这第一印象。
“嗯嗯,我叫金锦,嫂子喊我小锦,他们都这么唤我。嫂子,我之前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荣少那个万年单身狗会脱单。”
她也没想到,荣哲皓一言不合把她掳回家里,不仅帮她解毒,还给她夫人的名分。上天一定是见她上辈子太倒霉,这辈子给她加个外挂,让她好好的虐人渣。荣哲皓就是她的外挂。
“嫂子,你有在听吗?”
这嫂子好奇怪,总是走神,不过走神的样子很呆萌,看样子年纪应该与他差不多大,万恶的荣哲皓连未成年都不放过。
“有在听。”安肆回答道,“小锦,不是嫂子不帮你,你看荣哲皓那个性子,谁敢左右他的想法。”
“嫂子,你吹吹枕边风就行了,他一定听。”金锦继续求安肆。
安肆不知道金锦为什么这么怕荣哲皓,后来她才知道,荣哲皓和荣家老爷子的关系极好,两人是忘年之交,只要荣哲皓在老爷子面前说道几句。金锦的自由就那么没了。
金锦还在不依不饶的求着她,安肆的视线落在门口走进的一人身上,那人也看到了他。他微微一愣,然后浅笑着朝她走过来。
安肆手里握着高脚杯,前世的仇人入眼,她忍不住浑身颤抖,气的想当场杀了张文超,之前荣哲皓在她的身边,帮她压制住了张文超,那时她的重心放在荣哲皓的身上,没发觉有什么不妥。
瞧着身边还在不断求自己的金家小少爷,安肆心生一计。
“小锦,你看那个朝我们走过来的男人没有,这人很讨厌,总是骚扰我。你想个法子,让他出丑,将他赶出这里。事情若是办成,我就帮你在荣哲皓的面前说好话。”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安肆笑得腹黑异常。
“只是让他出丑而已,这很简单,交给我吧。”
“嫂子,借你的酒杯一用。”
安肆把自己的酒杯递给金家小少爷,然后站到一边等着看好戏。
金锦端着酒杯若无其事的朝着张文超走过去,径直撞到张文超的身上,撞了还不够,金锦一口咬定是张文超撞的自己,要让他给自己道歉,张文超何时受过这种侮辱,也不敢对面找茬的人是谁,他径直怼了过去。
“你什么人,在我家的地盘上撒野,给我泼一身酒,还说我是野种。”
野种?他什么时候说过野种这两个字。张文超看着周围的人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别无理取闹。”
“大家快看,他还说我无理取闹,刚刚这么多人看着你气势汹汹的从外面走进来,你走的急撞了我的酒,还说我无理取闹。”
金锦把事情闹的越来越大,人们开始对张文超指指点点,张文超冷着脸不能否认。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放开我的手。”张文超使劲扳开金锦的手。
看着很稚嫩的金锦其实是个练家子,被他抓住,没有一点力气根本版不开,空有虚架子的张文超不是金锦的对手。
人群中有人去喊金家的人了,很快金家大少爷和荣哲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怎么回事?”金家大少爷上前询问。
“哥,这人蛮不讲理,撞了我以后还说我先撞的他,他也不肯道歉。”
“是啊,我作证,刚刚是他撞的四少。”
四少?难道眼前的人是金家的小少爷,张文超汗颜,他今天出师不利,先是在门口被荣哲皓无视,现在又被金家的小少爷倒打一耙。被他揪着不放手。
人们因为金家的关系,纷纷偏袒金家小少爷。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他的事业和前途,只有先忍着。
“对不起,四少,刚刚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你,我给你道歉了。”
“你们都听到了吧,这人承认是他先撞的我。门卫,以后不要什么人都给我放进来,我们金家不收拉近。”
安肆瞧着如丧家之犬的张文超,心里有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