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现在手上这么大个口子,还流着血,杨利看着心疼不已,她托起安唯的手腕,给她吹着以缓解安唯的疼痛。
安雄和安兴燕跟进来看着安唯一副受伤的样子,安雄忍不住责怪安肆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大晚上的不得安宁,小唯怎么也是她的姐姐,她怎么能这么对她呢,这一次,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着安雄责怪安肆,安兴燕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他现在已经对安肆失望透顶,如果再任由她这么闹下去的话,恐怕安家真的就再也不得安宁了。
他要心狠一点,不能再这么放任安肆了,安兴燕这么想着,直接想打电话报警,想让警察来把这个瘟神带走。
杨利看着安兴燕气昏了头,阻止道:“老安,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她毕竟是你的女儿,而且你把她弄进警察局估计不到半小时她就会被荣哲皓保释走,我们还是不要搞得那么难看了吧。”
“要不,你再去和安肆好好说说,只要不针对我们小唯,怎样我都可以答应的。”杨利最后又添了这样一句话。
“不行,你今天就别再为那个不孝女开脱了,我今天不治治她,以后还得了,要真出了什么事情,那我们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安兴燕毅然决然的打通了报警电话, 说了这里的状况。
全程看着他们发牢骚的安唯心里面对于安兴燕的做法很是赞同,一定要把那个贱人关进牢里,她才能稍稍解气。
很快,警局派出的人来了,安兴燕将他们带到安肆房间指认道:“警察同志,就是她,擅闯民宅,还企图伤害我的宝贝女儿,幸亏发现及时,但还是把我女儿给伤着了,现在她躺在房间,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伤着其他哪了,您可一定要好好治治她。”
“抓我是吗?安兴燕,你确定,我今天要是被警察带走了,我保证你婚礼现场一定很精彩,让你终身难忘。只是这个难忘是好还是坏,看你自己掂量了。”
安兴燕看安肆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有点怯弱了,他知道安肆没有这个能力,可是不代表那个包养她的男人没有,他不敢赌。
虽然不再要求警察带走安肆,但还是坚持要警告安肆一番,说道:“我今天可以不让他们带走你,但是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少在那招惹是非,见谁都想捅两刀子。要是你不乖乖听话,我即便婚礼不举行了,也要将你这个不孝女逐出家门。”
说完,气冲冲的带着刚和他一起来抓安肆的人离开了,他想警官道歉解释那个是他的不孝女,自己在家好好管教,麻烦他们了,顺手递给那个带头的警察一张银行卡,说请他们好吃好喝一番,而安兴燕打点的这么好,警察也不好多说,拿着银行卡走了。
看着安兴燕带着众人离开,总算能好好休息休息了,和那对狼狈为奸的母女作战,实在是太累了,安肆实在太疲惫,躺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安雄找安肆聊天,当然更多的是安雄一个人自说自话,安肆不带搭理的,安雄问道:“你能不能放过小唯,不要再找她的麻烦了好吗?我知道小唯有时候很任性,脾气也不太好,但是她也只是这一点小毛病而已,你就当行行好,放过她,我以后会好好管着她的。”
“哦?我放过她什么呢?我从来没有招惹过她,也没想过要招惹她,一直以来都是她像一个癞皮狗一样缠着我不放,怎么现在你们一个个的倒都来让我放过她呢?真是可笑,我放过她,那谁来放过我呢?”
“你们但凡有一点脑子的就知道到底是谁不放过谁了,所以,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好好劝劝你的宝贝妹妹。”安肆觉得这一家人真是有病,成天让自己别招惹安唯,安唯不招惹她,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安雄看安肆油盐不进,觉得再多说也真是没意思,带着气离开,留下安肆莫名其妙。当然安肆只是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也就算了,真不知道他还生个什么气。
很久不见的荣哲皓来到安家,想邀请安肆吃饭,给安肆个惊喜,所以就没有提前给安肆打电话,只是当荣哲皓心情愉悦的到达安家之后,出来见他的人竟然是安唯而不是安肆。